柏崇有点得理不饶人的意思,在床上折腾得很凶,轻如羽翼,柔若云朵的纱衣被穿在身上,又被无情撕下,碎了满床。
“轻些......。”灵川渐渐受不住。
“不行,你做下的好事,今日非得让你长长记性。”
灵川只能咬牙受着,想着自己受疼,又有些委屈。
“痛,轻一些,呜,混蛋。你为何要这样欺负人?”
柏崇停下来,跟他讲道理。
“我欺负你?若不是我赶到,你就让别人吃了,究竟是谁欺负谁?”
灵川撇嘴:“你在军营不也弄过其他人么?”
柏崇一听愣了,咬着牙在他屁股上狠狠拍了一巴掌。
“你胡说什么?!”
“我没胡说,你在军营养过男人。”
“你听谁说的?”
“小…小白。”
柏崇有些生气,更凶狠地折腾他。
小铺子里买的小玩意儿挨个探索了一遍,折腾得差不多了,柏崇在他耳边儿说道:“我没养过其他男人,只有你一个。”
也不知听没听到,灵川迷迷糊糊睡着了。
第二天日上三竿,两人还在拥着睡。宫人来叫了好几回,才勉强起来。
“陛下,今日是您和皇后大婚第二天,大臣们都在殿外等着着。”
柏崇揉揉眼睛,这才想起来,按照祖制,大婚第二天,他要携新后在乾坤殿面见群臣,为新后行册封典礼。
可眼下,他未和新后同房,而是和灵川在乾坤殿里颠鸾倒凤一晚上,如何给群臣交代又是一件头疼的事。
心下烦躁,索性打开门对外面的人说道;“如今新朝刚立,需节俭勤勉,这些繁琐的礼仪都免了,诸位回去吧,朕要开始看奏折了。”
说完,又关上了乾坤殿的大门。
外面的人目瞪口呆,勤勉也不在于这一时吧。
宫人们也都三缄其口,暗自惊讶,上半夜两人还怄气呢,冰天雪地里不让进屋,下半夜两人就热火朝天地恩爱起来,动静足足响了一晚上。
柏崇取了药膏,细细为他涂抹,夜里要得太狠,弄出不少伤口。
“搬回我那住吧。”
“还是不要了,要被人嚼舌头的。”
柏崇把他翻过来,捉着膝盖涂药:“不用理会他们。”
“马上就是正月十五了,你想要些什么?”
灵川从来没有主动开口要过什么东西,有时柏崇赏赐很多珍奇物件儿,他也从未表现出来欣喜,似乎对这些身外之物并没有太多兴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