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落下最后一笔朱砂后,祁衍放下笔活动活动发麻的筋骨,就见池夏头靠着柱子站着睡着了。
他看着温酒睡着正香的睡颜,心中突然有些愤愤不平,凭什么朕在这累死累活的,这个池夏却在他面前公然与周公约会。
暴君眼中闪过一丝顽劣,突然伸手捏住温酒的脸颊上的软肉,报复性的揪着,手下时不时恶劣的变换着形状
。年春:“……”陛下什么时候这么…有童心了。
温酒皱着眉,眼睑下的眼睛动了动,长长的睫羽如蝴蝶般振翅,迷茫的睁开眼。
而祁衍早在温酒醒前就停下了动作,嘴角噙着笑,语气微凉,“爱妃睡的可好?”
温酒一激灵,迟钝的大脑瞬间清醒,脸上扬起公式化的微笑,“陛下这就冤枉臣妾了,刚刚臣妾是在想待会儿给陛下煲什么汤。”
[hetui!狗暴君还敢吃我做的饭啊,别说这个理由还挺好用的,爽了]
“爱妃闭着眼思考?”君衍冷笑。
“对,这是臣妾从小养成的习惯,改不回来了。”
祁衍微微挑眉,看着她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那好,朕就等爱妃为朕煲的汤了”
[不是你还真敢接啊,上次那汤堪比泻药,暴君你也是牛逼上了,不是你胃这么强大啊]
祁衍嘴角不自觉的抽了抽,应该是想起了那“泻药”
色香味俱没,鱼的鱼鳞都还在,且送上来的时候,那鱼还在跳跃老欢腾了
年春听到温酒要再次给陛下煲汤,也是为自己皇上捏了一把冷汗
这汤非喝不可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