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这是涂山渺渺对于自己的定位。

所以这两百年来，涂山渺渺也算是活的小心翼翼。

对于接下来的生活，涂山渺渺也很有自知，考取涂山最热门的职业，红线仙，然后安心养老就行了。

那话咋说来着？

算的挺好，可惜运气不好。

说的就是涂山渺渺了吧。

涂山渺渺都已经将未来的路规划好了，可偏偏就出现了意外。

大概10年前吧，涂山红红和凤牺理念不合，两人打了一架，凤牺离开了涂山。

5年之前，凤牺找到了涂山渺渺。

提出让涂山渺渺当卧底。

涂山渺渺本身是不愿意的，他不愿参与这些大佬的纠纷。

只是身为小卡拉米的涂山渺渺哪里有什么选择的余地，凤牺找到了他，哪怕他不愿意，也只能认了。

最终，凤牺给涂山渺渺手臂上装了一股黑狐气息，说是联络自己用的，说是联络，涂山渺渺更愿意用监视来形容，谁不知道黑狐气息和凤牺本是一体，如今装上，涂山渺渺也算是受制于人，无所遁形了。

说起来，成为凤牺的卧底，这其中也有涂山渺渺自己的锅。

很多年前，凤牺还是狐妖之王的时候，凤牺招收过几次学员，涂山渺渺当时那叫一个野心勃勃，他拼命的往凤牺眼前凑。

那时候呢，凤牺成功记住了涂山渺渺，将涂山渺渺招收为学员。

那时候涂山渺渺给凤牺的印象，乖巧，好控制，最主要尊师重道。

或许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吧，凤牺重新回到涂山想要挑选卧底，这才找到涂山渺渺。

“红线仙法则？”涂山渺渺打开书籍查看。

虽说凤牺已经离开涂山多年了，凤牺也早已经不修炼涂山情力了，但不得不承认一点，凤牺还是有点东西在身上的，哪怕多年不修行，但这写出来的秘籍一点儿都不差，只是匆匆扫过几眼，涂山渺渺明显感觉，曾经许多晦涩难懂的地方，如今豁然开朗。

距离红线仙考核还有半个月。

接下来的半个月时间里，涂山渺渺开始认真修行情力。

有了大佬指路，涂山渺渺的修行速度也算的上一日千里，如今他的情力上升一大截，妖力也是隐隐达到了小妖王的境界。

哦，忘了。

还有那坑逼系统。

涂山渺渺也是无语。

成为凤牺的卧底之后，涂山渺渺有一点时间不知所措，他怕完不成任务，凤牺直接同化了自己，自己直接完蛋，他又怕涂山红红发现自己有黑狐气息，以为自己堕狐，然后灭了自己。

就在那个时候，系统出现。

系统的出现，涂山渺渺那就一个欣喜若狂。

穿越者，金手指！

涂山渺渺都已经想好把凤牺踩到脚下了。

可结果就是……金手指有毒。

大反派系统。

按照这系统的名字，自己做坏事就应该有反派点才对，为此涂山渺渺这几年没少闹腾涂山，有些时候还和涂山雅雅一起。

最后结果就是；反派值一点儿都没掉，这些年存的钱嘛，倒是花的差不多了，现在还差涂山分行一大堆账单。

金手指没了，养老的钱也没了，如今还负债累累。

每每想到这件事，涂山渺渺就想要吐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