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就不是这个问题......”
“你懂些什么?”宋轻打断了青年的解释,“我在山中修道14年,难道还不如你个画符的?”
而林先生也厌倦了两人的争吵,只是表情阴郁地挥了挥手,一众安保打扮的人就将陈川团团围住,后者不得不跟着他们离开庄园,被仍在高楼一般的铁栅栏外。
“你还是自求多福吧。”陈川踹了两脚栅栏,转身走出几步后就又折返回来,“实在是放心不下啊。”
纸人赶马的把戏肯定是不能用了,陈川思索再三,最终还是选择回去向银爷求助,它应该对监视这一类事情别有心得。
“你小子,在这种时候想到我了啊。”那只老鼠挪动着身子,懒洋洋地说道。
陈川不得已,只能向它说明庄园里发生的一切:“有个青正道的道士在里面守着,我的符箓多半会被看穿。”
“那只能说明你学得不够。”银爷顺势将陈川批了一顿,但在最后又表示自己会出手相助。
“多谢银爷你了。”陈川听闻连忙谢道。
“但你小子也不能闲着,找些机会弄清事情的原委。”银爷摆了摆手,示意陈川少整这些繁文缛节。
陈川点点头,立马想到了邓胖子,毕竟后者的条件要比自己好得多,也许可以融得进那些上层人的圈子。
但一通电话过去,邓强却连连重复自己不敢去干这事:“哥们我真去不了,他们家太......太邪性了。”
“邪性?这是怎么个说法?”
“说不清,咱们当面聊。”邓胖子将陈川约到天街广场的酒吧里,两人在台前推杯换盏好一阵过后,他才愿意把自己的见闻都吐露出来。
他告诉陈川,那位所谓的“林先生”据说起家极为不光彩,迎娶自己舅舅的女儿后,借着妻子的能力和人脉才初步建立了自己的事业,但他在六年后又吞并了舅舅家的资产,原配妻子也自杀身亡,只留下了一个小女儿。
“林岛?”陈川下意识脱口而出,邓胖子也证实了他的想法。
“不止如此。”邓强抿了口烈酒,“这么多年来,跟他有摩擦的生意人几乎都死于非命,所以我家里人告诉我绝对不能跟他接触。”
“你这......不能无缘无故造谣啊。”陈川知道邓胖子嘴里还藏了话,于是故意唱起了反调。
“哪里是造谣啊!”邓强极为紧张地揪住了陈川的衣领,“有人说亲眼看到,那家伙身边有一只长颈鹿似的妖物......”
“长颈鹿?”虽说邓强的语言功底一直不咋地,但这样的比喻立马让陈川联想到了那只连理锁鬼。
“看来还要从那个老家伙身上入手。”
正当陈川在默默考虑之时,邓强突然激动起来:“你可真别跟他们家打交道,真的、真的......听句劝。”
“好好。”陈川见胖子醉得厉害,就先把他安置回家,然后便独自一人查阅起有关林先生的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