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秦小天照做。
吕玲绮迅速拔刀,郎中的前胸血流如注、鲜血狂喷,张角的房内四处溅射得一片猩红。
秦小天随即发现,吕玲绮手中的短刀银白一片,竟然一滴鲜血都没沾染。
只见吕玲绮一手握住黑色刀柄,一手将修长的食指放在刀尖上,顺着刀刃轻轻往下一划。
秦小天看呆了。
张角屋内此刻仅有四人,死的不算。
“受死!”吕玲绮轻轻一跃,眼神锐利,刀锋直逼张角。
“哐当!”
张梁见状,急忙用剑鞘挡在张角身前。
难道张角是被暗杀的?
“哼,想杀我兄长?”张梁冷笑一声,眼神中透露出狡黠与机智,“皇甫嵩小儿也学人玩套路?”
吕玲绮一惊,糟了!
此时,张角挣扎着从床上坐起,他的面色虽然苍白,但眼神却有些憔悴。
“玲绮,为了引你们上钩。我每天只吃一个黄瓜,瞧给我饿的。”
“一群演员?”
秦小天恍然大悟,原来这一切都是张角的计谋!
他故意放出自己病重的消息,设下饭局和酒宴来麻痹皇甫嵩,同时暗中埋伏高手在府邸内,等待皇甫嵩偷袭。
“可惜了,皇甫嵩小儿,真够怂的,不敢派兵前来,就弄了个女刺客!”张角“咳咳”了两声,“来人,给我拿下!”
“你!”吕玲绮咬牙切齿,她紧握短刀,瞪了张角一眼,转身准备离开。
“你当我这里是你闺房?”张梁大喊一声,“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把我们当成什么了?”
吕玲绮停下脚步,她缓缓转过身,面对张梁和张角,“你们想怎样?”
“你觉得呢?”
“等等,张天师!”秦小天上前一步,“你印堂很黑啊?”
“你谁啊?”
“磅——”同一时间,门外十来个伏兵破门而入。
这些人很显然是张角的精英,他们宽阔、粗壮、黄铜色的肌肉高高隆起,犹如钢铸,巨掌的手背上青筋爆起,手中的砍刀足有十几公分长,坚硬、锋利,合金材质。
“等下,二弟!让这小子先把画说完。”张角强撑着,勉强有了些精神。
“这可否是郎中给您的配药。”秦小天从郎中衣袖里拿出药方,“这一味药:头孢菌?”
“是的,每日三次按时服用!”张角点点头。
“您每日是否饮酒?”
“日常饮用!”
“果然头孢配酒,越喝越有。”秦小天斩钉截铁,“是否有面部潮红、口干、头痛、头晕、视物模糊、恶心、呕吐、汗出、心慌、胸痛、呼吸困难等症状?”
“少年,你是郎中?”张角语气柔和了许多。
“近期可有出现休克、意识丧失的情况?”秦小天追问。
“小兄弟,你咋知道?”一旁张梁右手划出一个优美的外弧线,让伏兵门外候着。
现场气氛缓和了下来。
“印堂呈黑红紫色!”秦小天上下打量着张角,语出惊人,“你暴毙的原因——竟然是“药物中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