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临渊既然来了,那就没有担心的道理。
“那又怎么样。”
花临渊的声音带着傲然的霸气。
是呀,那又怎么样。
花临渊又曾害怕过谁。
他,可是花国的摄政王,战场的活阎王,从来都不知道害怕恐惧为何物。
或许,他也有怕的人,和事。
而现在,唯一一个能牵引他的情绪,让他害怕失去的人就在自己的身边。
只要有她在,他又有什么可惧。
这天下,只有她最重要。
就连他那小侄子也比不上她。
而被他丢在花国的小皇帝打了一个喷嚏,他俊俏的小脸皱了皱,看着满桌的奏折,苦恼不已。
也不知道皇叔跟皇嫂什么时候回来。
他都快被这些奏折给压扁了。
看着面前堆积成山的奏折,小皇帝想撂手不干又惧怕自己的皇叔,最终也只能认命的批改。
皇帝这活,简直不是人干的。
而远在楚国的时凌一跟花临渊两人对小皇帝的境遇是一点想法都没有,花临渊一手拥着时凌一,让她有一个更舒服的位置睡觉,而花临渊就这样静静的看着她一夜。
翌日清晨,一辆马车便出现在天香楼的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