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玖儿太温柔了。”楚默话一说完，吃瓜群众们就不淡定了。

温柔？殿下确定没有用错词吗？这个女人看起来的确很温柔大方，可是她真的很凶残啊！难道殿下刚刚没有看到她虐人的时候吗？选择性屏蔽？

相对于吃瓜群众们的不淡定，顾清玖就显得淡定多了。她是一个见识过楚默虐人手段的人，看似平淡，实际上确实从内虐到外，让人生不如死，那个痛苦的感觉才是真刺激！

“休息吧，为夫来。”楚默说道。

见楚默要亲自动手了，掌柜突然心一横，双眼通红地向楚默发起进攻。水系变异系的冰剑齐齐向楚默飞去，速度快的惊人。

掌柜突然发起进攻，周围的吃瓜群众也是猛得一惊，京都内是不允许使用斗气的！

很少有人触碰到这条，没想到今天不仅遇到了，还是用来攻击六皇子殿下的。

但楚默就好像没有感觉到掌柜的杀意一样，依旧在和顾清玖腻歪。而顾清玖也好像没有看到，笑嘻嘻地和楚默闲聊。

就在众人以为要攻击到楚默的时候，斗气凝成的冰剑突然破碎，消失在空中。

“不见了！冰剑……碎掉了！”吃瓜群众们在冰剑碎掉的下一秒突然惊呼出声。

从来没有见过有人可以让斗气凝结出来的物体瞬间消失，还是在快要攻击到人对方的时候！六皇子殿下的实力究竟有多恐怖才能办到这点！

“怎么？终于忍不住动手了？”顾清玖手指抵着下唇，戏谑地看着一脸不可置信的掌柜轻笑道。

掌柜双眼麻木，还没有从打击中缓过神来。“怎……怎么可能……”

“啧啧，真可怜，都被吓傻了。”顾清玖嘲讽道。她才不会承认当初第一次见到楚默攻击的时候内心是有多么的震惊！

“不招么？”楚默看着掌柜，眼神冰冷的就好像在看一具尸体一样，和看顾清玖的眼神简直就是天差地别。

“招……什么？”刚从打击中回过神来的掌柜迷茫的看着楚默，但很快就反应过来了。毕竟他也是将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店铺经营到京都数一数二的大酒楼的人，怎么可能这点打击都反应不过来。

“我……”掌柜还在挣扎。他知道自己不可能打得过楚默，从刚刚那一招就可以看得出来他和楚默的区别了。可是背叛主人……不，不行！掌柜再次握紧双拳，迷茫的目光变得坚定，说道：“抱歉，小人不知道殿下在说什么。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顾清玖和楚默对视一眼，心里都有了决定。

“倒是一条忠心的狗。”楚默说道。语毕，楚默伸出手，一道玄色斗气就向掌柜飞去。

刚触碰的斗气的掌柜顿时痛苦的叫出声。他倒在地上，痛苦的勾着身体，手脚都在抽搐着。泪水和汗水浸湿了地面，掌柜整个人都被玄色的斗气包裹着。

楚默明明没有做什么，却让掌柜痛苦到怀疑人生。那哀转久绝的惨叫声让周围的吃瓜群众听着都心惊胆颤。

怪不得殿下说那位姑娘太温柔了，感情殿下的手段才是真正的凶残，这么对比起来，那位姑娘瞬间就变得温柔善良了。

“看起来真惨。”顾清玖向倒地不起的掌柜靠近两步，怜悯地说道：“快点认了吧，把你主子叫出来就没事了，痛苦就会过去的。”

“做……做梦……啊！”掌柜咬着牙，艰难地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却又突然忍受不住撕心裂肺的痛楚。

“呵。”顾清玖轻笑，随即又坐回了马车。

约莫几杯茶的时间，掌柜痛到休克过去了。

顾清玖面无表情地看着掌柜，嘲讽地说道：“多忠心啊，可惜跟错了主人。若是我，可能早就不惜一切代价救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