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玩官民勾结这一套,秦天助平生最恨这种贪官墨吏。
除非事情我不知道,否则,绝不容许还有这种不平之事发生!
秦天助大步流星走进县衙里头,换上一身行头,提着刀,就要往外赶。
县衙捕头王单叫住了他:“站住!你这火急火燎的是要去哪儿?”
秦天助回答掷地有声:“自然是凭我手中快刀,荡尽镇中不平之事!”
“笑话,青天白日的哪有什么不平之事,你怕是脑子烧糊涂了。”
“王捕头,你何必装傻充愣,听人说,骗婚案的苦主,就是你带人抓起来的!”
王单眉头一皱,冷笑道:“这又怎么样?他持刀行凶,刚好让我撞见了,为了保护安善良民,我让人把他抓了,有什么错?秦天助,难不成你还想包庇罪犯?”
秦天助反唇相讥:“哼!什么安善良民,分明是骗婚的贼,如此贼人县衙不抓,反而抓了个老实的庄稼汉子,说出去你也不怕别人耻笑!”
“我劝你还是少管闲事,这事情太爷已经定性了,持刀行凶,判的流放,大印都盖了,你还想翻案?你这是不把太爷放在眼里!”
“这闲事,我还真就管定了!”
秦天助一声冷笑,提着刀走出县衙,丝毫没有顾及身后王单铁青的脸色。
笑话,王单什么东西,不过是靠着关系上位的关系户罢了,论武功还不如他呢。
真动起手来,秦天助有把握三刀之内砍下王单狗头,这也是王单只敢动动嘴皮子的原因。
离开县衙,秦天助直奔事发现场,很快就到了一处宅院门前。
此刻大门紧闭,秦天助上前拍门,啪啪作响,不多时就有一脸凶相的汉子开门,眼神凶狠,瞧见秦天助身上服饰,皱眉道:“差爷,这大白天的不去巡查街坊,敲俺家门干嘛?”
秦天助直入主题,道:“就问你这里是不是潘氏金莲家中?”
汉子语气嚣张:“是啊,怎么着?是为了那持刀行凶的男人的事情?该说的我们都说了,银子也都使了,怎么,不认账了?”
“看来你是知道自己是在骗婚了?”
“瞧差爷说的多难听,什么骗婚?这是你情我愿的事情,只不过俺妹子突然不喜欢他了,太呆板。事情和太爷说的够清楚了,差爷还来,难道不知道吗?”
秦天助横眉竖目,语气不善:“既然不愿意了,为何不将彩礼钱退还,反而要打伤别人老爹,致使其一命呜呼,含冤而死?”
汉子也恼了:“这关我们什么事情,分明是那老汉胡搅蛮缠,差爷你不要在这东拉西扯了,太爷都为我们做主了,你问东问西的,是什么意思?”
说着,汉子就要关门,秦天助伸手直接把住了门框。
“我来也没别的意思,就是想为老汉讨个公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