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爷爷为了送你曾祖的尸体回到徐家旧址的祖地,被张无言的人发现。张无言提出与你爷爷斗法的要求,如果你爷爷胜了,才能葬在祖地。”
“那爷爷他同意了没?”
“同意了,当然只能同意!”
“那最后谁赢了!”
“自然是你爷爷,当时你爷爷不仅柳仙出马,身上更是有三条出马柳仙,而张无言那老不死的,连自家的胡仙都没出马,只不过是凭借其他三家的家仙出马,自然赢不了!”
“不过,那一次争斗,你爷爷也受了重伤,尽管赢了,但张无言却想要留下你爷爷,我率领残余的徐氏拼死一博才救出了你爷爷,但那一战后,徐家就只剩下寥寥数人。”
你爷爷更是为此自责,整日精进术法,却最后抑郁而终,只留下我个死老太婆。
我注意到徐老太的情绪越发低沉下来。
“镇魂幡,也是在那次救你爷爷出来的时候损坏的。”
“而你父亲,因为此事,而拒绝供奉仙家。”
“我的头脑熟络不少,逼迫我徐家落魄至此,的确该死,怪不得徐老太一叫到张无言就说老不死的,在我看来,还是轻了些。”
整个北方的出马仙其实也有诸多,而我们五家姓氏供奉家仙,只不过在三阳之地。即AY市、泰阳市以及淮阳市的范围内。
除此之外,也有不少供奉家仙的外氏出马仙,我甚至怀疑,张、吴、徐、黄、宋五家曾为一个大家族,后丰因为派系不同,才渐渐分裂。
不多长时间,徐老太刚说完,手中出现了一根约大拇指粗,一米多长的木棍,但外观看来还略有粗糙。
在较细的那个端头上,徐老太让我咬破手指,一滴血便滴在木棍上,隐隐没入里面。
“这是干嘛?”
我有些疑惑
“以你的精血作引,可迫使法器成型,就有了灵气。“饶着,徐老太挥了挥手中的哭丧棒,隐隐传来一般破风声。
我甩了甩放血的手,也承认这哭丧棒做的不错。
“但这做的靠谱吗?”
“唉,这哭长棒主打的就是惊魂之效啊!”徐老太解释道。
“噢!”我不明所以的点点头。
“你可以试试!”徐老太举起哭丧棒对准我的眉心。
先是轻轻一点,我只是感到额头上麻麻的,和触电的感觉一样。随后加重力道,顶多有些感觉,但随后,就是一般刺痛感,并且这种感觉还在不断的放大,我疼的一咧牙,侧身躲了过去。
“还真成功了!”看着奶奶高兴地样子,我也捂着头跟着笑。
晚上,吃了点小米粥,文江回家了,柱明叔与干娘晚上会回来的。我一个人身躺在床上先把鞋子朝向外面,反而有些期待的等着那个女人。
其实我内心早己明白,即便徐老太不说,我也知道这个每天梦见的女人八成就是我娘了。
然而,我这一晚上竟然安分地睡了一晚上,睡得格外重。起床后,我比以往的每一天都要精神。我没有去想为何昨晚没有梦到那个女人,应该有她自己的事情吧!
我匆忙吃过晚饭,准备一番后,去了村子里的大榕树下。昨天跟耗子约好的带他们上山。
我还没到那里,就看到已经有一小撮人影来回的走动。
我走到跟前。粗略的数了一下,共有8个人。耗子小跑着过来,脸上是抑制不住的惊喜。
“小兄弟,你可算来了,我们人正好齐了!”耗子激动地说道。看向他身后的七个人,每个人都拿着行囊以及水,各种大包小包的东西。
最里面有一个女人,似乎是这行人的领队,冷冷地看着我。
“你们人这么多,去山上野营吗?”我略微不满的说道。
耗子肯定听懂我在说什么。一来,他可没说要带这么多人,我也只以为两三个,可现在却有八个人。还想让我保障他们的安全,实在有些难度。二来,这伙人并不像是上山考研取景的,至于是什么目的,我还真不清楚。
“呃…我们!”耗子一下子支吾起来。那个女人走了过来。
耗子立马说道:“小兄弟,这位是行秋姐。我们的负责人!”
我抬起头来看着那个女人,她也在看着我。
“徐小兄弟,你似乎脸色不太好呢!”这女人穿着城市里穿的黑皮大衣,脸上还戴着一个墨镜。
她放意拉下墨镜,露出那张雪白肌肤的脸。我只当作死人脸上抹的那种墙灰一样,因此不怎么感到触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