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位长老,如何安置这几万名学生,可有都什么好的提议啊?”
浩然书院内,白发白须的胥夫子,笑眯眯的向着屋内的众位长老问到。
“院长一直神龙见首不见尾,书院还是得副院长您说了算!”
“我可记得,是我们胥副院长一句‘全部通过’,才导致了现在的局面啊!”
“老胥,你当时是鬼迷心窍了吗?现在该如何收场,你可想过?”
在场的众位长老,没有一人正面搭话,全都把问题又丢回给了胥夫子。
角落处,一名留有山羊胡的中年男子,颤巍巍的举起了手。
“洪江涛,郑钦天当时就是在你那里考试的吧!你有何要说的?”胥夫子见到此人举手,赶紧看了过来。
“副院长,晚辈在那郑钦天的身上,看到了院长的令牌!”洪江涛苦着一张脸,将此事说出。
“院长的令牌!你确定你看到的是院长的令牌?”一位鼻子红红的长老直接开口大声问到。
“晚辈绝对没有眼花,就是院长的令牌,上有‘天机’二字。”
洪江涛不敢直视那位名为“雷震天”的老人,是真的害怕这位老人突然就是一拳递来,毕竟书院上下都知晓这雷震天长老最是性子急躁火爆,经常一言不合就与其他长老打了起来;但是话已出口,只能硬着头皮继续说完。
“众位,如此看来,是否这一切就是院长的意思呢?”胥夫子不愧是能当上副院长的人,心思转动之间,就顺坡下驴的接上了话。
“有没有可能,这‘公平’二字,就是院长想通过郑钦天之口,传与我等。”
“如今话已说出,这八万多名学生全部都已入院,总不可能现在又将他们送回去吧?那天下何人不笑话我浩然书院出尔反尔?”
胥夫子扯着院长的大旗,如此说道,在场诸多长老却又无法反驳。
“我倒想看看,突然多了这么多学生,学院该如何授课!还有,书院虽然占地无数,可哪来那么多屋舍给这些娃儿们住!你们自己去想吧!”雷震天大袖一挥,丢下这些话就转身离去了。
“洪江涛,麻烦你跑一趟,去将郑钦天请来,我要单独与他聊聊!他既然要提‘公平’,我倒要看看他有什么公平的办法!”胥夫子想到一句话,“解铃还须系铃人”,想看看那个问天论道的少年,眼下应该如何应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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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钦天与张来福兄弟二人,站在一处小院门口,看着眼前的几位“舍友”,内心不停的感谢着学院负责安排住宿的先生。
一身白衣,仙气飘飘的“神仙姐姐”,自我介绍名为“许云柔”!还有那身材火辣,豪爽霸气的刀小妖!
至于另外两位,好像就显得不那么重要了,至少兄弟二人呆立原地的十分钟内,根本就没有注意到!
挥舞大戟的小女孩,名叫“谢七月”,说是因为自己有六个姐姐,自己排名第七,又是七月出生,父母就给起了这个名字。
最后院中一名身材比不杀和尚还要高大魁梧的憨厚大汉,郑钦天初见之时,激动的喊了一句:“要命!”。
听得那一声熟悉的鞭响之后,兄弟二人才一本正经了起来,装模作样的开始与几位“舍友”寒暄了起来。
各自简短的自我介绍过后,几人盯着一直傻笑不停的大汉,等着他这个原住民来带头说点啥;结果等了半晌,大汉也还是傻笑不停。
“我知道他是谁了!他在这学院可是“小有名气”的!”不知为何,张来福好像啥都知道一点。“他没名没姓,是个哑巴,十几年前就入了学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