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宁在得知了这一情报以后,又回到了叶夕红住的地方向她表达了感谢
当然他是肯定不会暴露自己已经知道她是朱雀战将这一身份的。真相。
说完林凡宁便回到刺史府,匆匆走进自己的房间。
房间里烛光摇曳,昏黄的光线使得屋内的摆设影影绰绰。一张陈旧的书桌堆满了文书,一把雕花的椅子略显斑驳,还有一张铺着素色被褥的床。
他刚坐下,还未来得及喘口气,窗外忽然传来一阵轻微的响动。
韩月再次从他房间旁边的树上闪现出来,如同鬼魅一般轻盈地落在了窗前。
韩月一身黑色的劲装,长发束起,眼神依旧冰冷。
林凡宁抬头看向她,声音略显疲惫地说道:“韩小姐,真是准时啊
韩月见他有点疲惫的样子,主动询问
“你怎么了?”
“今日上午发生了一桩惨案。”
林凡宁轻轻的说道
韩月微微挑眉,语气依旧冷淡:“哦?说来听听。”
林凡宁深吸一口气,脸色阴沉,额头青筋暴起,缓缓说道:“我们昨日查到了楚主薄家人的住址,结果今早去查看的时候,他们一家五口全部被杀,地面上尸体堆积,血流成河!”
“那些人就连新生的婴儿都没有放过,实在是畜生不如!”
韩月听闻,原本高冷的面容此刻也不禁微微变色,身体微微颤抖,眼中闪过一丝惊惶:“竟如此残忍!”
林凡宁握紧拳头,牙关紧咬,双眼喷火,愤怒地说道:“那群黑衣杀手的手段极其残忍,像是在刻意示威。
我林凡宁若不将这恶贼绳之以法,誓不为人!”
韩月皱起眉头,沉思片刻后说道:“这件事情肯定不简单。”
林凡宁站起身来,在房间里来回踱步,坚定地说道:“不管有多难,我定要将这背后之人揪出来,还死者一个公道。”
韩月看着他坚定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敬佩,轻声说道:“虽然我只是你的侍卫,但我也会助你一臂之力。”
第二天,天色刚蒙蒙亮,林凡宁一早便从刺史府出来。他身着一袭青色长衫,腰间别着一把佩剑,神色凝重,步伐匆匆地朝着城郊的那座破旧庙宇赶去。
终于抵达庙宇,这座庙宇四周杂草丛生,墙壁剥落,仿佛在诉说着岁月的沧桑。
林凡宁踏入庙宇,里面弥漫着一股陈旧的气息。庙宇内,时不时传来“呜呜”的风声,像是幽灵在低语。偶尔还有树枝抽打在墙壁上的“啪啪”声,令人毛骨悚然。
他的目光急切地在庙宇的各个角落扫过,脚下的灰尘随着他的步伐扬起。
韩月紧跟其后,手中拿着一根木棍,轻轻拨弄着地上的杂物,嘴里念叨着:“这水部郎中到底会把线索藏在哪儿呢?”
他小心翼翼地在庙宇中搜寻着,突然,脚下的一块地砖发出了异样的声响。
他蹲下身子,仔细观察,发现了一个隐藏的机关。
轻轻触动机关,一道暗门缓缓打开,里面竟然是一个密室。
密室中光线昏暗,四壁潮湿,散发着一股腐臭的味道。
角落里堆放着一些破旧的书籍,泛黄的纸张仿佛随时都会化作碎片。
一张古老的木桌上摆放着一盏油灯,微弱的火苗在黑暗中摇曳不定。
旁边还有几个形状各异的瓶子,里面不知装着何种液体。
再看吴钟成,他面色苍白如纸,身上的衣衫早已被鲜血染红。
他的左臂有一道深深的刀伤,伤口外翻,血肉模糊,还在不停地渗着血。
右腿上也有一处箭伤,箭头没入肉中,周围的肌肤红肿不堪。
他旁边还有一个朝廷特批的水字的令牌。
“这难道就是水部郎中吴大人!”林凡宁惊呼一声,快步上前。
这时,韩月也跟了进来,看到这一幕,吓得捂住了嘴巴,眼睛瞪得大大的,满是惊恐:“这可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