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给这里带来死亡的力量,或许有关系,但应该不是这东西。
给这里带来死亡的力量,应该是突然地同时地超大面积地导致了这里所有动植物的死亡,这东西的动静一点都不匹配。
白玉书咬了咬牙,来都来了,总要先知道这活物是什么玩意儿,万一情况不对,再跑路。
门被持续猛踹,下面那格的木板疯狂震动,最中间两块木板尤为厉害,期间的裂缝越来越宽,眼看就要破了。
白玉书转头看了一眼左手边正干檐上。
房子左偏房前的干檐上堆满了一捆捆木柴,挨着灶屋这头的木柴堆边上放着一张木头锅盖。直径半米有余。
木头锅盖由几块木板拼接而成,垂直方向由锅盖把手榫卯。可能是放的时间太长,脱水太厉害,锅盖已经有些松散,不那么紧密结实。
白玉书从偏干檐跨步到正干檐上,拿起锅盖竖在前面,对着灶屋门当盾牌使。
他看了看向脚下。
正干檐上后面堆着木柴,不利于闪躲。偏干檐上空着。
白玉书跨步回到偏干檐上,左手锅盖,右手柴刀,对着灶屋门做好防御姿势。
灶屋门里面的东西对着门下面那格中间两块木板缝隙处一直猛踹。两块木板中间逐渐露出横向裂纹。木板撑不了多久了。
白玉书紧张不安,神情凝重。
这玩意儿力气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万一不行,该跑路就跑路。
门被又一次猛踹,咔嚓!下面那格中间两块木板外面那块从中断裂,向外豁开,但还没掉落。一个灰黑长毛的东西用力从豁口处向外钻。
白玉书顿时浑身紧绷,头皮发炸。
那东西用力从豁口处向外钻,但豁口不够宽,它钻不出来,只能钻出一个脑袋。虽然还看不出来是什么东西,但看得出来是某种灰黑长毛的动物。
白玉书稍微放松一些,不是与人有关的僵尸之类的就好,但依然紧张。
在这满是骷髅,没有一丝生机,死寂到没有一丝声音的地方,出现的活物,没有问题绝对不可能。
那东西就像疯了死的,疯狂向外钻。断裂向外豁口的木板很快就被那东西弄掉了。那东西露出真身,竟然是一只老鼠。虽然大得不像话,足足有一条拉布拉多那么大,但它确实是老鼠没错。
白玉书呆了一下。
拉布拉多大的老鼠?这里的老鼠这么大?它怎么活下来的?它身上有没有给这里带来死亡的力量的级别的危险?
大老鼠眼睛发红,目不转睛地盯着着白玉书,神情疯狂狰狞,就像想要吃白玉书的肉、喝白玉书的血,它的脑袋疯狂向外挤,身体疯狂向外拱,疯狂向外钻。咔嚓!豁口里面那块木板裂纹更宽了。
现在看来,大老鼠的力量并不小,之前它踹门显得力气不是太大,可能只是因为物种不适合踹门。
白玉书一个激灵,心中的第一个念头就是,绝对不能让这玩意儿咬到,不然鬼知道会发生什么,绝对有概率原地去世。
他看了看锅盖。锅盖只挡住了他的大腿和腹部,膝盖都没挡住。他跳下干檐,站到正干檐与偏干檐转角旁菜地上,对大老鼠做防御姿势。
不行还是先跑路吧!
绝对,绝对不能让这老鼠咬到。先跑路,再想办法收拾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