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户与右偏房差不多,也是木头格子加油纸。
对面还有一道门。门背后放着挖锄、镐锄、扁担、柴刀等农用具。而且对面那道门终于没关着了,而是开着。左偏屋旁边还有房间。
有灶台,一看就是灶屋。看光线,通往屋外面的门也开着。与白玉书家老房子不一样的是,白玉书家的老房子灶屋门朝向与堂屋正大门一致,这未知的房子灶屋门朝向则转了个弯,朝向房子右边。
这未知的房屋格局与白玉书家的老房子极像,都有堂屋、左右偏屋、灶屋。不同的是,这未知的房子在灶屋这里转了个拐,往外多了一截,灶屋门朝向不一样。
白玉书好奇地打量了一下。
依然四下无人,寂静无声。
白玉书走进左偏屋,继续走进灶屋。
锅碗瓢盆、筷篓子、碗柜、水缸样样齐全。房梁上挂着干黑干黑的腊肉。
在灶屋与堂屋正大门朝向相同的墙上还有一道门。难怪这未知的房子灶屋门朝向与堂屋正大门不一样,原来在灶屋外面还有一间偏屋。偏屋门开着,里面堆满了木柴。是一间柴屋。
白玉书转弯小心翼翼地向房子外面走。
他的神情复杂,期待有之,激动有之,不安有之,好奇有之。
白玉书迈步跨过门槛。
然后,他脸上的期待、激动、不安、好奇突然统统都凝固了,陡然转化为惊恐,一声惊呼卡在了嗓子眼没叫出来。
他慌乱的往后一退,双腿绊在了门槛上,摔倒回了灶屋里。
白玉书摔了个屁股蹲,还好年轻,身体灵活,平衡性好,虽然摔得有点痛,但没摔出问题,只是摔得有些狼狈。
他狼狈地坐起身,屏住呼吸再次看向房子外面。
房子外面的地坝上,赫然躺着两具骷髅。
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他是怎么突然来到这里的?为什么这里完全没有声音?为什么有骷髅?有没有危险?白玉书心里冒出一连串问题。
他心慌胆怯地爬起身,原地低头犹豫了半晌,终于鼓起勇气,决定还是出去看看。但他没有第一时间出去,而是探出头仔细观察了一下外面。
这是一户土砖瓦片的土坯房。一间堂屋,左右两间偏屋,再左边还有一间灶屋、一间柴屋、一间茅屋。房子整体从灶屋处转弯,呈直角形。一共三道门。堂屋两扇的正大门,很新。灶屋一道门。茅屋一道门。干檐上堆满了一捆捆木柴。木柴上晾晒着很多青菜,但已经过度脱水,干枯得不成样子,都可以当柴烧了。房领之间用竹条穿挂晾晒着很多萝卜,也已经过度脱水,干干巴巴、皱皱巴巴。干檐外面是一个院子。院子的地坝只有中间靠房子的一小块,左右靠外的大部分都被挖成了菜地。但菜地里没什么绿色,所有的菜都已经死掉了。院子外面是一圈半人高竹条做的斜格子栅栏。
院子的小块地坝上,两具穿着腐烂衣服的骷髅寂静地躺着。
这户房子的右边也是土砖瓦片的土坯房,朝向与这户房子可能差不多,这边只能看到整面的土坯墙。高度也只有一层。与白玉书家一带的老房子普遍都是两层相比,这里的两户房子显得很矮,只有一半高。
看起来似乎没什么危险。
但看起来就行?
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为什么有骷髅?有骷髅,死人了,为什么没人收尸。为什么完全没有声音?简直细思极恐。
会不会是未知的毒?还有没有毒性?
尸体都已经只剩骷髅了,这里还没有任何声音,如果是毒,绝对还有毒性,而且毒性绝对强得不可想象,而且绝对是范围性的毒。
如果是毒,现在白玉书是不是已经中毒了?
现在还没有中毒的话,继续下去会不会中毒?
会不会有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