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文卓武文洋早上匆匆来过王府又出去了。
“太后这次召集文武百官共赴宫宴,想必是要唱一出大戏。
“那咱们到底是看戏还是戏中人呢?”杜文卓作为一个谋士,总是担心。
“好好看戏,外加煽风点火,把戏推到高潮,到时候,说让他什么时候结束就让他什么时候结束。”洛倾堰道。
“对,一场戏,谁登台,谁唱戏,谁码局谁坐庄都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是谁让他结束。”
韶华没听到他们的谈话,她起的很晚,但起床之后却没什么心思。
“小姐,你怎么总是忧心忡忡的?”喜鹊问。
“这种感觉很不好,就像从葛府出来就被太后的人追杀一样,这种知道有人打你还要出去的感觉,然而我现在不是一个人,我原先没有胆怯,现在的我更不能胆怯。”
“是啊,咱们有王爷呢!”喜鹊道。
“可我好想知道洛倾堰在想些什么,我总是要做些什么。”
洛倾堰在书房里。
“你们说了什么?”韶华还有些睡眼朦胧。
“你要知道,有些事情目的是善,手段却是恶,然而你不必知道其中的恶,因为你是个好人。”洛倾堰这番话让韶华觉得做一个傻白甜也挺好的。
洛倾堰已经不止一次说韶华是个好人了,这个好人卡发的太过了未免有划清界限的嫌疑。
“我谢谢你把我当个好人,王爷会把在你昏迷之时钻你被窝的女人当成好人,王爷你这冰冷的心,冰冷的脸算是为我开了窍吗?”韶华的手从洛倾堰的心口抚摸到了洛倾堰的脸。看来洛倾堰是不打算说了,再问下去也没有必要。
洛倾堰经受不住这样的撩拨。他从椅子上做起,抓住了韶华的手。“你想要的太多了。”
“不行吗?”韶华的胳膊跨在洛倾堰的脖子上,由于身高差只有挂在洛倾堰的身上才能亲到他。
“不...”还没等洛倾堰说完,吻接二连三的,铺天盖地如同狂徒般的席卷而来,落到洛倾堰的嘴上,脸上,下巴上,额头上。
按耐不住,翻云覆雨……
祭天大典就在眼前,太后现在大典上巩固自己的地位,但何锦绣被软禁了起来,对何锦绣的态度,也是皇上对洛倾堰的态度,兄弟情还是至高无上不可亵渎的权力,孰轻孰重?太后看到了皇上的野心,这使得她不得不提防。
然而母子情深也不得不唱下去,不然堵不住悠悠众口,仿佛自己才是唱戏的那个人,被人玩弄于股掌之间,她是太后万人之上无人之巅,她是人上人,她要算无遗策。
一日,丞相去了太后宫。
道“太后娘娘,祭天大典结束咱们的计划可就要提上日程了,只不过奴才不明白,若把他囚禁在宫里,直接解决了,或赐毒酒,或赐白绫神就这莫不知鬼不觉...”丞相说的胆小甚微极尽谄媚但阴毒的眼神太后看在了眼里。
丞相一直是以太后娘娘马首是瞻的。当时,皇帝和太后能够同时上朝,带着御史大臣上奏,力荐太后和皇帝同时上朝,这也使得凤印和国玺有了差不多的权力。
“他虽然是个闲散王爷,但先帝对他颇为器重,又与韶餮将军交好,将军虽然归还了兵权给皇帝,但两兵打仗只认将军不认皇帝的事情还少吗?这莫多年把他留在京中,就是想把他放在眼皮子底下,免得勾结党羽”太后道。
“那太后娘娘是怕这京中有王爷的势力?”丞相道。
“不是害怕是以防万一。”他出去了就回不来了“阿弥陀佛”太后口里念着佛。
太后想的并没有错,这京中确实有王爷的势力,包括这紫禁城。只是王爷显得太过云淡风轻了,只是国家没有内忧外患了,只是王爷和王妃夫妻和睦了,他给人的感觉太过闲适了。
太后在宫中设宴,官员也坐在一堂,文官武官,御史大臣,当然了还有丞相。为的就是唱一出母子情深,兄弟情深的大戏,目的就是让人知道,如此太平安乐,谁要是破坏了安宁就是十恶不赦的罪人。
这南平小国真是给脸不要脸,多次挑衅,这次出兵一定要一窝端了他们。
“太后不用担心,我已派人调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