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给你想要的一切除了一生一世一双人”皇上道。他长得并不威严,可威严的身份足以让一个小姑娘多想,哪怕他表现的像个少年。
“如果我不和他在一起我是不是就取不得名次,那我这莫多年的努力...是不是白费了”何秀英大脑飞速转动,对方说的每一句话都在何秀英的脑袋里,仿佛有两个小人儿在打架。
“皇上,民女不知道您在等待结果的间歇叫我过来是何用意,但我问心无愧,我觉得我有发挥到极致。”单纯的女孩子还在把关注点放在戏上。
年轻女孩长了颗八窍玲珑心,比成熟女人多的那一窍就是清醒的糊涂,比起那些深宫妇人麻木的活着,她清醒但也更痛苦。
“极致?小姑娘,这个宫里可不是只有你一个人在努力,机会不是谁都有的”他说的话由“潜”到“吊”仿佛成为了恩赐一般。
“你错了,我比谁都知道我的努力。我的一切是我应得的,我对我该得到的东西为什么心怀感恩之心?”何秀英微蹙的眉头配应着刚烈的话,着实让皇帝接不上话。
“如果放弃自己的坚持,她也不要廉耻,就可以上位成功,那么如果遇到比自己更没有廉耻的怎么办?那她的妥协仿佛是个笑话,自己也会厌烦自己。”她都想给自己一个巴掌。
男人玩味的看着她,“我等着你”。这句话像个笼子一样,让年轻女孩焦躁不安。
等待她的结果是什么?一个如果连入局资格都没有的人,又怎么上位成功呢?一个连位置都没有的人。
何秀英听完了这番话感觉背后有一双无形的手在操纵她,从侧殿走出来,何秀英没有看见门槛出门摔了一下,他迅速站起来,猛的回头,皇上亲切的问“没事吧”,但她还是感觉有人推了她一把。“我没事。”
果然这次何秀英失利了。而原因,她确实又气又恨,本来调整这次会演名次的排名是皇上应该做的事,可却因为自己的不妥协从榜单上刷了下来。
“你失败了?你比我要好的多的感觉。”和她一同表演的有了去下一场比赛的资格,而她什么都没有。
“对啊对啊,她好优秀的,基本功也扎实。”好多表演的人把她围了起来,七嘴八舌的说了起来。
“没关系,山高路远,咱们还可以相逢,可能皇宫的标准不太适合我吧,我更适合民间。”何秀英道,她一如往昔,带着微笑和骄傲。
这时又传来了一个声音“呦,没巴结上皇上吗?”十六岁的姑娘叫小红喜。她好像很懂得这宫里的规矩。
何秀英什么也没说。因为她知道,作为女人和别人暧昧就是有错,沾了身世显赫的男人的边就是不干净,哪怕没什么关系,别人也会多想,不然怎么会有人说,飞上枝头变凤凰。
何秀英向来纯粹,可并非不懂,人世的百态,人心的险恶她见的还少吗?得了,多说一句都是辩驳,她想着“也好,哪怕这次赢了,不会被这些女人挤兑,也会被老师傅们穿小鞋。”
转头何秀英就要收拾行囊,总归想是想实践是实践。她快速整理好。
韶华趁着没人赶紧走了过来“没关系的,皇宫可能口味不一样,你一直是最棒的,我的悲喜总是被你牵绊着。”
“你不必为我担心,我心知肚明所以不必气馁!”
“我要在这京城开一座最大的酒楼,我要把你捧成这燕国最红的角儿!”
何秀英由悲转喜了。
“放心,我们王爷府有的是钱,凭你的才华只会让我们王府更有钱!”韶华拍了拍何秀英的肩膀。
“那我先走了,洛倾堰在等我,他怕我被太后的人盯上。”
皇宫里何锦绣已身怀有孕。
何秀英一个人落寞的走着,何锦绣看见她,走了过来,“你,没事吧”何锦绣关心的问。
“我没事,我很好,我输了”说完何秀英眼睛红红的,何锦绣把她接到了自己的寝殿,让她明天白天再走。何秀英与何锦绣漫无目的的走着,皇宫里的天黑黑的,没有小时候皎洁的明月,小时候的她们一起坐在屋檐上吃着糕饼,有说有笑的两姐妹,手拉着手,永远一起不分开,何锦绣先食言了,她没有照顾好妹妹,她很自责,没有让妹妹过上好日子,还把妹妹弄丢了,但此刻的她有点欲哭无泪。
“今天皇上看上了一个唱戏的丫头,那丫头与何锦绣颇为相似”
“没了吗?”
“那个丫头好像离开了”
启祥宫内,一片灯火通明,太后礼香拜佛,“是时候了”让侍女拿过剪刀,剪断了烛台里的火苗,虽然一片灯火通明,太后这话一说,就有一股阴森森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