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座巍峨的古墓,宛如一座山峰矗立在这片土地上,上方是深邃的星空,闪烁着神秘的光芒。我缓缓前行,目光在墓碑和墓志铭间流转,心中不禁涌起一股莫名的感慨。想必他也是充满了难以抉择的复杂情感吧。
突然,坟头传来一阵震动,仿佛有狼吼之声从深处传来,令人心悸。我轻轻触摸着墓碑,手指上竟然滴下了几滴鲜血。我深吸一口气,对着古墓低声道:“你的后代因你的罪孽而遭受千年之苦,你难道还不愿悔改吗?今日,我以此血代某人向你偿还,从此你们之间的渊源便一刀两断,你好自为之。”
就在这时,“善待我子孙”这几个字突然在墓碑上闪现,伴随着一声巨响,古墓裂开了一道缝隙。一只狼牙从中飞出,落在了我的手中。路阳气围绕着狼牙。确实是实实在在的物品。
我手持狼牙,走到一旁看着狼悔,沉声道:“你祖魂已散,与画中之人的渊源已断。若你愿意将狼牙借我一用,我便为你族渊源路续上;若不愿,你便可将狼牙取回。”
狼悔看着我,眼中闪过一丝挣扎,最终他咬了咬牙,说道:“我狼族命运已无路,你若负我们,我们也无能为力。但只要你真心化解仇恨,我狼族若能重见天日,必将成为你的先锋。”
我点了点头,郑重地说道:“好,一言为定。我一定会尽力寻找解救之法。”
“对,还有我,我也会帮忙。”王宇宙也走了过来。
“这位朋友,你是犬族出身吗?我可以带你去个地方,离这儿不远,我和他们的族长有些交情。”狼悔诚恳地说道。王宇宙一脸无奈,心想这狼兄真是比自己还奇特几分。
随后,狼悔领着两人走出,召集了狼群,准备宣布一件重要的事情。王宇宙眼中闪烁着渴望的光芒,对铭子说道:“铭子大人,这几万只狼能不能分我一点啊?我就做个副头领,不贪心。”
我微笑着对王宇宙说:“狗子们还在等着你去解救呢,让狼悔带你去吧,我在这儿等你。”王宇宙却犹豫了一下,摆摆手道:“算了,我觉得还是没有狼群那么威风。”
狼悔正色道:“我狼族,虽在千年前犯下过错,但已悔过千年。从今日起,我们不再低头,不再逃避,不再隐瞒。旧路已断,新路已开。”
接着,狼悔转向我,一脸认真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来着?”我指了指自己,又看了看王宇宙,心中五味杂陈,不知这决定是对是错。
狼悔继续说道:“从今日起,我狼族认‘铭子’大人为主。若有反叛之心,必将遭受我族追杀,魂飞魄散,身首异处,永世不得翻身。”众狼齐声附和:“认铭子大人为主!”
随后,狼悔按照狼族的传统,让众人上前,认主留气,以示忠诚。
“嗯?这是要干嘛?”我疑惑地问道。
只见狼群井然有序地排队,留下独特的气味。历经六个小时,最后一只小狼也完成了它的任务,它奶声奶气地跑回母狼身边,好奇地问:“娘,那个人可靠吗?怎么感觉有点傻乎乎的。”
不远处,王宇宙在二十米外搭建起了天幕,脚下是波光粼粼的游泳池。他穿着花哨的短裤,目镜显得颇为不凡,脸上带着一丝戏谑,看着我笑道:“这仪式挺盛大的,你这造型也挺特别的。”咔嚓一声,相机记录下了我这一刻。
此时的我,想问问“ok”当初这个传统他是如何度过的。
狼悔嫌弃地躲在一旁,捂住鼻子。我愤怒地吼道:“你还敢捂鼻子?这一切不都是你们的所作所为吗?”
我猛地用右手揪住狼悔的大脑袋,左手以三门的力道紧按狼身。狼悔根本无法动弹,被浑身散发出的浓烈气味熏得连连作呕,连狼都难以忍受。
王宇宙喊道:“铭子大人,回头!”我伸出了五指,别啊。咔嚓一声,一张照片定格了这一瞬间。
我放下狼悔,纵身跳入水池,试图洗净这股令人难以忘怀的气味。
突然,“砰”的一声巨响,画中竟出现了一个巨大的坑洞,我……
“铭主,请随我来,我带您寻找水源。”一头母狼缓步走至坑边,静静等待。我挣扎着爬出坑洞,目光落在这头气质独特的母狼身上。她的皮毛呈现出淡淡的红色,脖子上挂着一枚锋利的狼牙,彰显着她的不凡身份。
我凝视着母狼,心中满是疑惑,却未发一言。“我是狼族的王妃,请铭主随我前行。”母狼迈着坚定的步伐,不时回头看我。我注意到她身上有几处新鲜的伤痕,血迹斑斑,但她似乎并不在意,依旧坚定地前行。
前方出现了一条清澈的小溪,我试探性地摸了摸水面,虽然有些凉意,路阳气一试,哎虚的,骗骗自己,我脱下衣物,准备沐浴,却发现六条母狼正静静地站在一旁观望。我略感尴尬,试图让她们离开,但狼妃却摇了摇头,表示这是狼族的规矩。
我无奈地摇了摇头,心想这狼族的规矩还真是别致。我抬手一挥,一股劲风拂过,六条母狼纷纷昏倒在地。我独自享受这片刻的宁静,心中却不禁感叹:这狼悔的规矩定的真奇葩。
“酸爽,舒服,低头看向小溪,抬头看着天空,遥望着山峰,体会着风息,有感而发。
“假中寻真难辨清,真里藏假更迷蒙。”
”迷雾重重遮人眼,真伪难分心不定。”
洗净了身体,但那股气息仍旧浓郁不散,哎,这莫名其妙的传统真是让人无语。
王宇宙见我一人归来,那条狼妃不在身边,眼中流露出一种不屑的神情,仿佛要将我穿透。
我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感觉疲惫不堪,心力交瘁。“我不想多做解释,心已经累了。”我无力地叹了口气。
王宇宙似乎从我的话语中得到了确认,眼神更加鄙视。
这时,狼妃急匆匆地跑了回来:“铭主,方才不知为何陷入沉睡,请降罪。”
王宇宙的不屑之意更加浓烈。我吩咐道:“把狼悔叫来。”
王宇宙心中不禁疑惑:“这是要做什么?还要叫上正主吗?”
狼悔慢悠悠的走了过来,我忍不住问道:“那条蛇皇究竟是什么来头?”狼悔沉思片刻,回忆道:“它已经存在很久了,自我祖辈时期便已经在此,具体时间无从知晓。”
该走了,我郑重地对狼悔说道:“保重,我还会回来的。”
“吃干抹净吗?”旁边王宇宙的眼中的鄙视如同雷霆般猛烈,仿佛要将我吞噬。
我指了指他,冷冷的向狼悔问道:“狗族在何处?我打算把他放在那里。”
过了半晌,狼族山上出现了一张巨幅画卷,画中一人一狼缠斗不休,五指如铁显现在狼头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