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权力,孙浩会放任不管?不会。那为何陈东的权力还是没被削弱,其一是因为孙浩实乃仁君,看的出陈东的忠军之心,所以没太过于在意。其二则是军伍中人,最是讲求义气,上阵杀敌置生死于度外,唯独义气不可丢。要想是陈东亲信心归朝廷,急是急不来的,只能从长计议。
孙浩大帝年间,人民安居乐业,社会和谐富足,朝廷也是上下一心,担得上盛世二字。可是,好人命短,明君寿薄,在孙浩刚五十岁时,便遭受刺杀,驾崩。
全国上下无不痛心,先帝驾崩,其子孙子小上位,年仅二十岁的先帝年龄尚小,其野心可不小。
刚上位,便修改税法,增加了许多其他的官税,美曰:速求国富。在群臣的建议下仍是一意孤行,可结果不得民心。
陈东看出新帝野心很大,有点过于不正常,于是便开始暗中调查。
结果让他大吃一惊,先帝的死并不是宫中传言病逝而死,而与他的儿子以及皇后有莫大的关系。
原来,孙浩勤于政事,对于自家的家事关注很少,没有想到自己的爱妻已经起了异心。
皇后不满孙浩的治国之策,觉得身为皇室,生活不够奢华,权力还极大受限,这是何等的憋屈。
而自己丈夫却我行我素,对于自己的埋怨置之不理,对儿子及自己不闻不问,夫妻感情渐渐淡漠。
皇后从小便告诫自己的儿子不要学孙浩那样的窝囊废,还教授儿子上位之后该如何敛国之财,来彰显皇室身份,由于孙浩疏于家事,孙子小对皇后言听计从此,对孙浩的厌恶日渐加深。
至于后来,孙子小年龄渐长,他二十岁那年,野心实在按捺不住了,在皇后的帮助下,像孙浩进献毒酒,孙浩毫无戒备,喝下之后毒发身亡。
陈东深深的意识到此事的复杂之处,一是不能起兵造反,重建王朝,他不想人民,家人,将士们再次受到战火的摧残;二也不能坐以待毙,自己权势较重,新帝上位必然会加以打压,甚至铲除。
这可如何是好?陈东对于此事毫无头绪。一天,一位麾下老将上报:“将军,臣有办法了!”“何法!”陈东惊喜,“速速讲来!”老将从身后摸出一本书,名为《雪中悍剑行》,“将军请看,此书为臣偶的,臣以为,将军看了此书便会有了破局之法。”“徐消,徐封年,纨绔子弟。”陈东翻看着书。
不一会,一本便被翻阅完毕,“此书所述情形倒是与我所处挺像。”陈东说道,“此法有些荒诞,但事到如今,也别无他法了。”
于是,陈东独子陈夏便被从小命令扮演纨绔子弟,这孩子倒也天生聪慧,演得挺像,可是不知道缘由,只是对陈东言听计从罢了。陈夏后来渐渐长大。
“爹,为啥你从小在外就让我演纨绔子弟,在家里对我管教这么严格。”陈夏问道。
“也该告诉你了,你应该知道爹的权力。”陈东说道。
“知道,其实是可以和皇帝等同等的。”陈夏回答。
“是,那如果你是皇帝,你会如何?”陈东发问。
“我要是皇帝,那必然尽力打压你,收拢权力。”陈夏答。
“对啰,朝廷对爹早就开始打压了,只是爹都尽数化解,可是爹总有倒下的那一天,陈家军总有一天需要你来接位,而我现在尽力应对朝廷,没办法再兼顾你,所以只能让你演纨绔子弟降低朝廷的关注。”陈东说。
“但是,那爹你倒下了,我真能力掌陈家军吗?朝廷再针对我该如何?”陈夏疑惑。
“爹早就想到了,爹早已感觉身体不行了,时日不多。再爹将死之际,朝廷必然会奋力一搏,来扳倒爹,而爹也会卖个破绽,随了他们的心愿。到时爹将传讯于爹的亲信们,他们必定会起兵造反,但不出爹的意料必定会被镇压。”陈东从容地说道。
听闻陈东大限将至的陈夏眼睛早已掉下泪珠,但知道不能辜负父亲,边问道:“爹,儿臣该当如何做?”
陈东笑笑:“虽然他们必定会被镇压,但我会让朝廷残害大将军的流言遍布于众,让朝廷失去一些民心,到时候,重率陈家军,收归那些爹的亲信,再收拢一些民心,这样朝廷必然不敢过分作为,你就有时间站稳脚跟,牵制朝廷,让人民安定地生活。”
陈夏点点头,爹说的,他记住了。
后来事情按着计划的路线发展,陈夏稳坐大将军之位,牵制朝廷,人民得以继续安定的生活。
陈夏治军有方,军队战斗力较他老爹掌权时期只增不减。可以因为从小就扮演纨绔子弟的缘故,陈夏并未习武,后来也没有时间再习武,因此身边常带高手护卫,以防不测。
陈夏多次击败敌国军队,每次大败敌军,便会在边疆城墙上大喊:“尔等战斗力,不如落尘!”利长戟,黄金甲,长发飘然,这一站在城头英姿飒爽的背影,被画师画录在册,兜售全国,一时间不知迷倒多少少男少女。
风头无两。
民间还给陈夏取了个外号“陈无敌”,至于那个落尘,民间都在揣测是何许人也,但都没啥线索,只当是一个垃圾敌将。到底是谁,只有陈将军自己知道了。
草房里。
陈夏不知不觉笑了,望着窗外皎洁的皓月,感慨万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