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将军你率两万人马从左翼绕后解围南阳,我会率剩下的兵马逼近秦军和我决战,逼他们倾巢而出,这样解围南阳不在话下,解了南阳之围,你和守军一起从秦军侧背出击,就算不能击败他们,也要毁掉他们的大营,我会为你拖住秦军主力。”莫江流将解围南阳的事托付给了司马钊,毕竟司马钊本部兵马由他自己来指挥会方便很多。
“末将遵命!”司马钊抱拳领命。
“好!剩下的诸位就和我一起出击!大营交由李旭的三千兵马防守,随时作好接应我们的准备!大军于明日拂晓行动!”
“是!”
待众人散去,莫残天疾步走到莫江流跟前有些担忧:“父亲用自己吸引秦军主力太过冒险了。。。”。剩下的话莫残天还没有说出口,他并不认为莫江流剩下的兵马能够拖到司马钊解围了南阳之后又前来。
莫江流知道莫残天在想什么,但他摆了摆手:“我知道,但我决心已定,将失一令则军破生死,残天你有大将之才,但需要坚定决心,对于所有兵家来说战争有时候就是在赌。”
“昔日项羽三万人渡河击二十万众,他不也是在赌吗?我现在只不过是在赌拖住秦军罢了。”
莫残天愣住,没想到莫江流说出这样一番话来,但细细想来确实不无道理,即使是名将也不是神,有些时候不得不不赌,想到这莫残天躬身一拜:“孩儿受教了。”
莫江流点点头:“你明日就待在军营里吧。”
“孩儿愿跟随在父亲左右上阵杀敌。”莫残天出身将门,穿越过来以后也一直跟着莫江流练习武艺,身手自认为不错。
莫江流更是摇头侧眼看了看莫残天:“你那点功夫都是一些花拳绣腿,真正的战场用不上,更何况你还未杀过人,到时那血肉横飞的场面你连剑都拿不稳,就待在营里吧,你母亲过逝的早,要是你出什么事,我下去了怎么见你母亲,就这样吧。”
秦军主将营帐内,刘民世看了眼一名北边来人送来的书信,就将书信在香蜡上点燃吩咐道:“召集众将议事!”
天还未亮,莫残天就听见一阵人马嘶蹄,他出帐一看是司马钊的兵马正从后营门出发,由于需要绕远路比较久,也只能早点出发,许多士卒手中都拿着七八个馒头,显然这些个馒头要吃好几餐。他们正对着馒头狼吞虎咽,一副散漫的样子,莫残天心中更是担忧,从昨夜开始他的心里一直感觉不安,他总觉得忽略了点什么,但又说不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