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山贼忍着眼部的剧痛,抽出断刃,眯着眼,继续向王仙生捅去。
王仙生迅速调整了呼吸,挪动了身形,右手从怀里掏出早已磨尖的石块,狠狠向山贼的头部砸去。
“扑通!”只见山贼直直趟了下去,王仙生没有敢喘口气,直接拔出插在身上的短刃,对着山贼一刀,两刀……
“滴答滴答”鲜血从山贼的身上不断流下,王仙生整个人瘫坐了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警戒的观察着四周。
王仙生用尽现在全身的力气,缓缓的站起,右手紧紧抓着短刃,可能还会有人来,得抓紧时间。
王仙生走近才看清,发现枯瘦中年男子披头散发,浑身浴血,整个人被斩断成两截,切口十分平整,但是却满嘴苦笑,脸上充满着遗憾。
王仙生回想起之前白衣二人所使用月牙仙术,整个人突然一阵胆寒。
王仙生扭头看向白衣二人,一个胸口被一根长杆给捅穿定在石阶上,两个眼镜蹬的很大,感觉死前憋了口气。
再看看枯瘦男人脸上的笑意大概可以猜到,在最后白衣男以为将枯瘦男子斩杀的时候,被枯瘦男子再死前用这根长杆将白衣男给一同带走。
另外一个和押自己进来的那个“曹哥”一样,整个人已经化做一个干尸,陷进了去残袍里,应该也是被他们的师叔的那道邪术导致。
王仙生在二人身上都找到类似银灰色的宝囊,在刚刚的仙斗中二人的袍子全都打烂了,只有这个巴掌的宝囊表面只有些许伤痕,顶部有一道锦绣丝带收口,挂在腰间,摸着细腻而滑润,材质极佳。
而枯瘦男子腰间到没挂着宝囊,在被齐腰斩断的腿角边,到飘落着张类似包囊模样的破布,四周只有飘荡的灰尘,没有任何东西散落。
王仙生用腰间的短刃试了试,完全打不开,反到把短刃崩出了个口子,超乎想象的结实。
可想之前的仙斗是有多大的威力才可将这个宝囊给摧毁。
王仙生将银袍男上的长杆给扯了出来,底部被打磨的浑圆,前端只有几道黑色焰状的残丝旗蟠,旗杆表面上有许多道残破缺口,手扶着旗杆可以感觉到丝丝凉意与杆上焰云的条纹的触感。
王仙生用残部将两个宝囊包裹起来放在胸口,用剩下的残布将旗杆包好,遮盖住表面的焰云图案。
“噼啪噼啪”王仙生支起身一看,那些之前被雷劈倒,烧焦的木头上不知什么时候有窜出了火苗。
真是瞌睡送枕头呀!
王仙生一喜,赶忙用一根残木将这火苗一引,将几人的尸骸都点上。
眼看大火越来越高,整个院子都要被火光给淹没,王仙生顺手从几个山贼身上摸走干粮,和几个钱袋,趁着火势,腰间别着短刃,抗着旗杆逃了出去。
“呼呼……”
烈火熊熊,浓烟滚滚。
王仙生一路从山寨横穿出来,发现大量牢房门早已被推倒,人都已经逃光了。
王仙生强打着起精神,连跑数里远,钻进灌木丛中,拿起刚刚山贼身上的干粮,就着露水狼吞虎咽后,掂量着手中顺来的钱袋加起来也就一两多银子,足够活一阵子。
王仙生扭头凝视着后方的火海,火势平稳,看着自己手中这两个怎么都打不开的宝囊,仙缘就在眼前,却用不得,王仙生一时放起了难。
只能去黑石城看看了,随然没去过,但是村里老人所指的大概方位自己还记得,那边人群混杂定有打开这宝囊的法子,王仙生把宝囊揣进怀里,用旗杆扫着前方的杂草,朝着黑石城走去。
与持同时,黑石山脉北部,月牙观内某地。
只见伫立一座高逾十丈的雄伟阁楼,阁楼全身青绿,上边遍布古朴花纹,浑身透露着古朴苍凉的气息。
阁楼内空间颇大,四处遍布粗壮方柱,每只方柱上挂着火盆,火盆中冒出的青色烟雾遍布阁楼内,阁楼深处一张孤零零的漆黑大石台。
“玱啷玱啷……”
只见那张漆黑的大石台上,一个身形肥胖的男子,正微微抬起他肥壮的手臂,缠绕在手臂上的青黑双环交相摩擦发出金属碰撞的声音。
此人面颊圆润,身批着银白袍子,身上的皮肤始终冒着青绿。
这时肥胖男子突然睁开双眼,眼神中突然闪现出丝异样。
“来人!”
殿内突然幻化出一名银袍中年男子,男子面色深绿,跪拜在地,恭声叫道:“师傅”
“你那两位不争气的师弟和你们那位一直记恨我的师弟,在我这里的印迹没了,可能有人当了渔翁,这是他们印迹消前的大概方位,去查下谁当了渔翁,谁拿了秘宝。”
“是,师傅”中年男子应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