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竹边想边画,画着画着,似乎来了感觉,她设计了白色齐肩婚纱,不用公主式的泡泡袖,就是那么柔顺地包裹着手臂,白色的礼服外是一层透明的蕾丝,上面是白色的牡丹花,在星星点点地点缀其间,这个蕾丝与头纱一致,头纱边也缀着牡丹,美丽高贵。
她画了大红色的礼服,红玫瑰发饰从头发右侧沿着鬓边挂下,与礼服上的玫瑰花相呼应,完全一种立体的感觉,微微低头,透着一种新娘的神秘和娇羞感。
她设计了奶黄色的婚纱,裙底边是一朵朵橘黄色的玫瑰花,开得那么地放肆张扬,却又那么地富有青春的气息,热情洋溢。
她画了一位身着蓝色婚纱的女子,两条宽肩带下是层层叠叠的蝴蝶兰绸花覆盖,寸许的腰身紧贴肌肤,一条同色腰带却又端庄地贴着裙摆,高雅而低调。
文竹越画越有灵感,越画越得心应手。她不停地画着画着,一刻不停,白色,红色,黄色,绿色,粉色一条条鲜艳靓丽的婚纱浮现在她的画笔下,高贵的,可爱的,青春的,典雅的,气质各不相同,却每件都令人过目难忘。
等文竹放下笔时,早已过去了好几天了。她整理着自己的作品,才发现桌面上已经堆积了十几份的手稿,每份都是那么地好看,令文竹爱不释手。
文竹发现每份她都喜欢,每份都想要拥有,怎么办?
她喜滋滋地拿着这些画稿下楼,心里在想着这些画变成了礼服后的样子。
“阿竹,你终于下楼了。”一个声音在下面叫道。
文竹低头往下看,是文军。“你怎么来了,不是说要陪着嫂子做月子吗?”
“你都过糊涂了,月子三天前就做好了。”文军说。
“啊?”文竹不好意思地拍拍自己的额头笑了。
市的月子通常都是做40天的,没想到一转眼40多天过去了。
“嫂子和你家那个多三两怎么样了?”文竹打趣道。想到那个多三两,文竹就会想到文军被文竹妈妈赏的那个大栗子,就忍不住地想笑。
“挺好的,挺好的。”文军呵呵地傻笑,不知道是想起了那个大栗子还是别的什么。
等文竹走近了,文军仔细看了看文竹,担心地问:“这几天没有好好休息吧,瞧你那黑眼圈,我可不想看见一个丑怪新娘啊。”
“你才丑怪新娘!”文竹回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