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征，那到底是什么东西，我并不明白。”

象征，这一代表着至强者的事物，他也有嘛？

对于自身所拥有的力量，李长梦自然是掌握的，可是他并不知道那种象征是何物。

他细数自身所拥有的力量，法力，道，香火愿力，神通……

象征是什么呢？那名为命的象征又代表着什么？

“象征，就是先天生灵的本质，你的象征，命，意味着你的力量归属，无论你获得了怎么样的力量，都会在命的作用下改变。

正如你的那些眷属，不是吗？你可以将象征看作是先天生灵自发向周遭产生的影响，象征越强大，这种影响就越剧烈。你想要获得更强大的力量，就需要从你象征根源——生灵，寻找强大的契机。”

斯耐心且详细的给李长梦做着解释，同时身影开始变得虚幻飘渺起来。

“我已死太久，不过杀我之人，依旧会将你看作我的复苏，同样会对你动手。但你也可放心，我也留下了后手，在你诞生之时，整个虚空便会开始一场新的狂欢。”

说完，斯的身影彻底淡没，化为点点灵光进入李长梦体内。

“毁灭终焉，无序混乱，固质霜定，相焚寂炎。算是我的四个兄长？”

斯死后，最后留下的光点，是一种根源力量与一段信息。

根源力量——飞光，能够打破速度极限，达到无限的速度。

至于那份信息，便是斯在制造命之前的四个失败的试验品。

不同，他们同样算是先天生灵，有着象征，并且因为制造的素材来自于其他先天生灵，因此生来便有强大的力量。

不过……失败品之所以是失败品，便是因为四者成为了纯粹的象征，而几乎没有了自身意识。

其微弱的自身意识，也全然为象征服务，就好像是——先天生灵之中是野兽一般。

他们依靠着自身本能，也在不断强大着自身的象征。

“无序混乱，不会就是那个主事人口中的伟大之混乱吧。”

在信息之中，无序混乱的象征为扭曲，其最常见的造成的影响变得将原本有序的事物变得无序混乱起来。

“将天鬼界联系起来，伟大之混乱是无序混乱的可能高达八成。”

无序混乱同样是先天生灵，不过本能大于自身意识，他们会本能扩大自身象征力量，也许可以从他们的行为之中得到一些启发。

不过现在……该离开了。

那由仙王留下的攻击，湮灭的效果在斯的力量彻底逝去之后，开始蔓延开来，速度极快。

呼唤所有眷属，离开这座由斯头颅所形成的大陆。

位于虚空，可见那原本浩瀚无边的头颅世界开始消残，直到最后消失。

李长梦颇为感怀，如果只考虑他的立场，斯无疑是一个极为友善之人，对他可谓无条件相助。

甚至，在这个时候送来了关键的根源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