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法明显有点呆,他不知道我跟我口中的田老是什么关系。
我的目的其实也很简单,就是要让她误以为我和田老有关系,好让她心存畏惧。
像她们这种信了邪教的人,按理来说应该更加畏惧教魁。
宗教的正邪,主要分别是引导教众去做什么样的行为。
但在控制教众的手段上,其实没有太大分别。
基本上都是利用欲望和恐惧,只不过一般传世的宗教,更注重对欲望的引导与把控,而寿命极短的邪教,更加注重对恐惧的渲染与加深。
我要做的,就是利用护法对于教魁的恐惧,用她的信仰压制她的行为。
很遗憾,我的想法太过于理想化了。
我想,我出现失误的原因在于,我跟香功的教魁确实不认识。
说得再通俗一点,就是我这个播一装得太大了
护法看我托大的样子,忽然微微一笑。
“这小孩,不管你从哪听说的老教主的事,你今天的所作所为都是在造业。
我劝你一句,要么跪在本护法面前真心悔罪,要么就此退下,不要再继续罪上加罪!”
我自然不肯退,因为外婆的金货还在那什么护法和她的同伙手里。
至于说跪下悔罪,那岂不是在助纣为虐?
我继续虚张声势:“你们刚才跪了田老的画像,就是他的门人弟子。
你们敢不敢对田老的画像发誓,说你们没有打着他的旗号招摇撞骗?
你们要是发了誓,从这个院子走出去之后,仔细闻闻有没有香味。
若是有花香传来,怕不是报应临头!”
我的话让面前的老太太们心里有些没底,许多老太太开始窃窃私语。
我知道,这些心神动摇的老太太,基本上都是被骗进局中来杀的猪仔。
而那几个神色怪异却强装镇定的人,则很有可能是今天骗局的组织者。
护法见局面有些混乱,慌张地吼道:“不要乱,那画像根本就不是……”
她的话说到这里戛然而止,似乎意识到了什么更加了不得的事情。
我好整以暇:“说啊,根本就不是什么?你敢说吗?”
护法眼珠一转,高举右手手腕向下:“嫩有罪啊!”
我见机准确,模仿着游戏机里面学来的动作,高举右手向上跃起,一拳打在护法的大袖子上面。
沉甸甸的感觉从我的拳头上传来,随后便好像有什么沉重的东西流动起来。
衣袖的重心发生变化,带得护法身子向右一歪。
叮了桄榔几声之后,一些大小不一的“金佛”摔在了院子的地面上。
我眼睛发亮:“哟,您这金佛是拿什么变得啊?”
“我……你……”护法支支吾吾,似乎在想对策,憋了半天才憋出一句:“嫩有罪啊!”
我低头看着护法蹲在地上捡“金佛”,大声质问:“谁有罪?
你拿这铜佛换了人家的金项链,是谁有罪?”
护法有些慌了,高声辩解:“啥铜?嫩还说啥是啥嘞?”
这一次,轮到我微微一笑。
“是不是铜,取一点白醋泡一下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