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博士说着说着突然很激动，他的眼球疯狂转动，有种近乎魔怔的状态。

“快告诉我，她在哪里？”

“你为什么要问她去哪里了，她想去哪里是她的自由。”余缈缈并没有正面回复李博士的问题，她并不能立刻判断这个人的意图，也不想出卖任何人的行踪，即使只是一个有过几面之缘的陌生人。

但是李博士那句她的一切都是按照最完美标准的人类制造的，这句话让余缈缈和叶简都感到有些脊背发凉。

“什么叫最完美标准的人类？”叶简率先发问。

“她所有的外观比例、基因排序，都是按照最优比例调配的，她是现在世界上最优秀的人类。”

听见李博士这番论断，在场无人应答，最优秀的人类。

可能吗？

这世界上根本不可能存在什么最优秀，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是所有人都知道的道理。

“你的意思是，她不是普通的人类，而是……人造人？”

人造人，和机器人不同，他们的基因序列从一开始就被编写好了，只要这段基因程序编译的足够完美，就可以成就一个所谓的“最优秀的人类”。

林晓月，看起来并不起眼，但是如果按照李博士所说的去对照，又好像都很符合。

她外表出众，头脑聪明，无论哪一项能力，都很出众。

叶简也细细回忆了一番这些日子以来和林晓月的相处，他发现，自从林晓月加入研究所，他们的研究进程推快了很多倍。

他一直沉浸在实验中，才忽略了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