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眨了眨眼,有点尴尬地望着旁边这个自来熟的哥们,聊会天就要请我喝酒?如果不是钱多烧的,那就是另有所图啊。
看他这样不像有钱,不过我怎么也想不出来,一个啥也不会,没钱没权的小屁孩有啥好图的。
想了一会,我打了个哆嗦,这哥们...不会是那啥吧,想把我灌多之后,跟我进行限制级影片的录制?我靠,那还待啥啊,赶快遛啊。
不过我又看了看这俩人,要是就这么走了,他们会不会找人报复,或者干脆来硬的把我留下啊?
想到这我眼泪都快出来了,他大爷的,至不至于啊,哥们就出来散散心,怎么还能遇着采花大盗呢?
我说这店里怎么这么多男的呢,感情都是黄公子的陪寝啊,下到十几岁的学生,上到白发苍苍的老头,坐在这里喝酒是假,等着被翻牌才是真啊!你别说,这位公子的胃口还真不赖,见啥吃啥啊。
正想着,那边端过来一杯酒,开口说道:“来,尝尝,本店招牌。”
我看着递过来的酒,脸上挤出一丝笑容,心里却是连连叫苦啊,已经开始劝酒了,看这架势不喝是不行了,我拿起那杯酒,放到嘴前抿了一口。
入口甜甜的,不过很快一种香气就覆盖了这种甜味,随之而来的是超能力的气息,顿时,一种说不出的感觉遍布全身,有点像在空中飞的时候,但却比那更轻盈,更舒畅。
过了好一会才回过神,我眼睛瞪得大大看着这杯酒,放到鼻子前闻了闻,又放到灯下面仔细地看,这里面不会放大烟葫芦了吧!?要不然怎么能这么好喝呢?
又想了想,应该不太可能,这一杯酒卖十五,要是往里放大烟估计连本都回不来。
“怎么样?好喝吧。”
我拼命地点着头,见我点头,黄师傅又露出那副奸诈的笑脸。
“好喝就多喝点,店里还有好几个招牌呢。”
我一阵鄙视,心想你个老玻璃,想采人参也不用点手段,真当我是那十七八年的小参呢?还想把我泡进酒里?没门!!今天要是不把你喝躺下,哥们就不叫哈尔滨第一酒神!
想到这,我提起酒杯对他说:“那太谢谢了,来,我敬你一杯。”
说罢,我俩撞了下杯,把杯里的酒一饮而尽...
“弟啊,不是我说你...嗝,你这个岁数就得开心,有啥事咱不能...啊不能放在心上,是吧?”
已经是后半夜了,街上早就没有了行人,只有偶然传来的车声,还有那些白天无所事事,晚上组员出来嗨的年轻人,正把着电线杆子,无私地滋润着脚下的土地,“呕呕”的声音不绝于耳。
我却毫不在意,倒不是承受能力多好,只不过已经注意不到了,旁边的黄师傅断断续续地和我说话,我也只是一阵傻笑。
“我说的...对不对,你一进门我就看出你有心事,这玩意只要呃...说出来,就啥事都没有了,来,说说有啥事。”
我也喝的有点迷糊,对着他说:“啊...我爸妈离婚了。”
黄师傅听我说出这话,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好,我又把杯里的酒一饮而尽,仿佛这样就能忘掉所以的事。
酒杯空了,我拿着杯子朝正收拾桌子的魏澜晃了晃。
“哎...嗝,酒没了,再给我来点。”
魏澜翻了个白眼,走回吧台后面。
“还想喝什么,我可先说好啊,这酒单上的你俩可都点遍了,点这上没有的可得加钱。”
我对她挤出一丝笑容,开口说:“有没有能让我去另一个世界的酒。”
魏澜有点懵,转头看了看黄师傅,黄师傅刚才还醉的不成样子,突然像个没事人似的,见我这是真喝多了,眼珠转了转,对着魏澜说:“小澜,给他调杯那个。”
魏澜为难地挠了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