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是我外婆,年龄不知道多少,反正外貌就一直保持在20来岁的样子。
父亲在我之前回话:“一切顺利。”
“好,在生日会开始前,先去祭坛那里洗礼。”
祭坛前,我脱去身上的所有衣物走进祭坛,双手合十,跪在地上,闭上眼睛“保佑我吧,祭坛,谢谢。”我这么想着。
粗略的洗礼结束后,利落地穿上身上的衣服,走出祭坛,蹲下身,用手捞起祭坛中围起来的那些鲜红色的液体转头向父亲问“从前我就很好奇,祭坛中围着的这些是血液吗?”
父亲听到我的提问,愣了一下,笑着回答我“呃,这个嘛,我也不是很清楚。”
一只白色羽毛的鹰向我们二人飞来,那是我母亲的宠物。
它的爪子抓着一个木盒,交给了我的父亲,木盒里面是一把生锈的短刀和一封信。
父亲打开信封扫了一眼,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爹,怎么了吗?”
“啊…没什么事。”
它像木河里的那把短刀交给我。
“这就是你的十岁生日礼物了,景叫我给你的,务必把它保管好,另外,你的名字已经决定了,沉,这便是你今后的名字了。”
我接过短刀,仔细端详了一阵,刀刃虽然已经锈迹斑斑,但却仍然能够看出上面原有的特殊花纹。
“等到有一天,你变得足够强,这把刀才会发挥出它真正的水平。”
一段陌生的声音,从我身后传来:“确实,这话倒是毋庸置疑。”
我转过身,一个天蓝色头发,的男人面带微笑的看着我。
父亲将我拉到身后:“源虚,时间还有点早吧。”
“崇,已经不早了。”
“我知道,但是……”
他还没有等我父亲把话说完,他便把手伸向了祭坛的台阶上。
那一瞬间,我的全身,似乎都在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向祭坛吸引。
祭坛缩成了一个红色的光球,随后向周围爆发出强劲的冲击波。
我被其震飞了上十米远,口中喷出鲜血,抬起头,努力使自己重新站起来,我向四周看去,村庄的房屋尽数被毁,随后看向父亲那边。
“父亲,你的头怎么少了一块。”
他转过头望向我,他的脸正在融化成粘稠的血水,致使我难以看清他的脸,他的眼睛向我散发出诡异的红光。
似乎能够隐隐约约的听见一句:“还不跑?!”
我的视线里突然出现一个个如同幽灵一样的血人,眼前场景变得极度黑暗,父亲和那名为源虚的人被黑暗覆盖,消失在了我的视野里,只能看到向我嘶吼的血人。
我拔腿往村外的树林里跑去,跑出村庄十多分钟后,我坐在一块石头上休息,突然听见周围有脚步声,我赶忙站起,警惕周围。一匹匹骨狼出现在我面前。“不会吧,十只。”
我连忙转头跳过石头,就往远处跑,骨狼也向我冲来,我拖着我早已疲惫的双腿,拼了命的继续向前跑,还没跑多远,一条极其粗壮的树根将我绊倒在地,我的脑袋磕在一块石头上。“啊,我的意识,我的意识逐渐变得模糊,完了,要死了吗”
我的意识几乎完全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