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一声清脆的笑，银灰色眼睛不再无波无澜，伴随着银灰色波光在眼里流转，掀起了惊涛巨浪。

“万年前啊……”毫无血色的唇缓缓吐出几个字。苍白精致的脸上铺满森寒。

“你敢提吗？”禹焾上前几步，苍白的手指挑起灵主的下巴。

丝丝寒气浸入灵主的皮肤，带着蚀骨的痛觉。银灰色的雾气模糊了灵主的眼，雾气渐渐覆盖了她整张脸。

“你，要做……”她甚至没来得及说话就晕了过去，而禹焾想要的答案也呈现在半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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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年前，

“灵主，大事不妙啊，言修苑的圣祭司预言出来了！”一个白胡子老头儿颤颤巍巍的跑了进来，扑跪在地上。

灵主转身，媚色天成的脸，她正清正悲悯的微笑着，一股子诡异的和谐。

“慌慌张张，成何体统。”不轻不重的回到，但威压却是稳稳的落在了来人的身上。

只见那白胡子老头儿的身子压的更低了，一个标准的稽首（三跪九拜最高礼节）却硬生生被压成了扑倒在地板上的丑态。

“灵主息怒。”老头儿颤颤巍巍的请罪。

漫不经心的点了点头，撤掉了威压，显然灵主很享受这种被人臣服滋味。

她墨绿色的眼睛眯了眯.心下满意。

有力量的感觉可真好，不愧是仙界权柄啊。

“讲吧。”

“回灵主，圣祭司预言，第四界即将出世……”

灵主抬手微微打断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