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住店了,还用问:“住一夜。”她看着桌下一台什么东西:“先生一个人吧?要大间还是标间?”我吸一口气,心道还要分类:“嗯,我一个人,一张床就可以。”
然后就是身份证件扫描,给钱,拿门卡。看着手中的门卡,把我整不会了,这是开门用的?女人微笑看我:“看你刚刚18岁,第一次出来吗?我带你上去吧,记得明天中午十二点以前退房,否则算两天的…”
这段时间以来,难得有今晚这种绝对的宁静,我很享受。盘坐在地上,开始仔细回忆发生在德国的两次新发现……
一夜一眨眼,当一丝曙光射在我脸上时,我缓缓睁开眼睛,口中“喝”的一声,双手平掌朝上,升起两团荧光,然后我把两团合成一团,再分开,一分二,二分四,四分八…整个房间都是荧光点点,再全部聚在一起,形成一团,缩小,再缩小到手拇指那么大,刺眼的光芒,把房间映射得远胜白昼。
这是常人眼里的效果,而我眼里是‘场’的叠加变化。
每个荧光点是单独的场,有一点点体积,可以变成无限多,然后散到可控的距离,外面放出的小场与我这个大场,合起来就是本场域,外面的小场可以稀薄到没有形,但依然能代替我的眼睛,随时都汇总到我这里,即使断了联系,也只是损失一点真气而已。
把手拇指大的光收进体内,心里乐开了花:‘这个思路可行,以前只会收和放,现在能控制,这样就能带着‘场’活动,周边所有细节都在我脑海里;这要比调真气开天眼更省事。
随着气场越雄厚,身边的范围就越大,而且不给身体任何负担。以后还可以研究一下外面的场能不能变成武器,遇到对手,那才叫真正的出其不意,哈哈哈。’
嗯,什么等以后?现在就试试。我打出一个响指,指尖上闪出一小团荧光,我把它从窗口射出,闭着眼睛感应距离,直到感应很微弱时,我让荧光停住,再变大,再缩小变成针的形状,再打在树上,在树上只射出来一个针尖大的印,明显力度不够。
然后就两根,四根,八根……一个小时后,我睁开眼睛,看东西都有重影了。摇摇头:‘嗯,有点费神,看来我的气场还是我最薄弱的环节,要找办法快速提高气场容量才行。’
又是几个小时的冥想,被一阵敲门声吵醒了。我扫兴的去开门:“什么事?”服务员看到我吓一跳:“对不起,我来搞卫生的,我以为没人的,他们说这个房间只住一天的,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我才想起昨晚那个女的说什么12点退房的话。我也觉得是我的问题,急忙叫住她:“我要加一天。”女人说了句好的,转身就走进斜对面一间房,看不到人了。
我有那么可怕吗?我转身回房,看着房间里所有原封没动的东西,自言自语:‘遇到我是你们的福气,连卫生都不用搞。’
继续冥想,恢复巅峰才是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