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天志让陈玄隐去劝潇风写禅让书,如陈玄隐所料,这事不好办。
陈玄隐表明只要潇风写了禅让书便可封王封地,安度余生,否则就揭穿他的真面目,让他千刀万剐。
陈玄隐知道潇风从不怕死,但害怕连累勐州城的百姓和安乐村的村民。他没想到潇风居然大笑着对他说:“我虽假冒陛下,但这也是陛下的旨意,若奉旨行事算是犯了大罪,那尔等弑君之罪该怎么定?”
“叶潇风,你终是舍不得这皇位!荷兰晴月在王府受尽侮辱,就是为了保住你这假皇帝的命,你不会不知道吧?”陈玄隐似乎胜券在握。
潇风怒火中烧,怒发上指,目眦尽裂,他用左手紧紧抓住陈玄隐的衣领,恶狠狠地说:“回去告诉慕天志,禅让书我绝对不会写!他要敢动晴月一下,我这个假皇帝就要了他的命!我这三年的皇帝可不是白当的,鹿死谁手还不一定!”
陈玄隐本想给潇风两天的思考时间,可令他没想到潇风宁为玉碎不为瓦全,更令他没想到的是李英莲突然前来。
李英莲目光如炬,直视前方,走到潇风身边才驻足。她这转身,尖锐的目光扫过一群伏在她脚下的人,微怒但不可反驳的声音响起,“谁说陛下是假的,嗯?给哀家站出来!哀家倒要看看是谁想换个活法。”
“太后,您还被蒙在鼓里吧,您身边的这个是叶潇风,陛下也就是您的亲生儿子,其实早在三年前就驾崩了。”司徒冲轻描谈写地说着,最后还轻笑着瞄了潇风一眼。
“司徒丞相和在场的诸位可知道你们自己是在干什么?你们现在回去,哀家就当什么事也没有发生,否则,你们后果自负!”李英莲并没有被司徒冲的话惊到,反而用更加可怕的眼神看着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