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个深沉而幽邃的深夜,星辰隐匿于厚重的云层之后,只留下一抹淡淡的月光,勉强照亮了废弃疗养院那斑驳的墙壁。夜风带着刺骨的寒意,穿梭在破碎的窗户间,发出呜咽般的声响,仿佛连自然发出哀鸣。
我和鹰,以及道士陈玄,我们三人站在疗养院的二楼,虽然眼神中仍带有提防。但总体还是确定了合作的意图。道士陈玄的桃木剑在微弱的光线下闪烁着古朴而神秘的光芒,每一道符文都蕴含着古老的力量,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挑战。我也双手握枪。漆黑的枪身上流淌着。忽明忽暗的血一样的纹路。我在其中塞入了特殊子弹,使其威力巨大,以求做到一击毙命。鹰也已经抽出了他那把黑色的短刀,双手持握,俯身向前,双眼如同鹰隼一般观察着周围的环境,被其盯上就已无处可逃。
随着我们踏入走廊,时间仿佛凝固。每一步都捡起厚厚的尘土。风静静吹过,划过我的耳边。那像是葬身于此的的鬼魂的哭喊,又像是知情者的无声的叹息,似有似无,令人汗毛耸立。那不仅仅是物理上的声音,而是直达人的精神,是恐惧吗,是疑虑吗,还是在担心他人的背叛呢?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压抑感,那是死亡与绝望交织的气息,让人不由自主地感到窒息。那个时时飘荡在二楼的幽魂,目前的大多数还是未知,而未知才是恐惧的来源。
女鬼果然未如我们所料般在房间内等待,她早已化身为一团灵活的黑雾,在疗养院的各个角落自由穿梭,利用她对环境的熟悉,对我们展开了致命的偷袭。小道士的桃木剑挥舞得密不透风,金色的剑光如同闪电般划破黑暗,但女鬼的身形却如同鬼魅一般,总能在关键时刻避开攻击。我和鹰则躲在陈玄的身后,静静的看着他的表演。
那只女鬼明显谨慎了许多,攻击一旦未得手就立刻拉开距离,再次化身黑雾透过墙壁游走于建筑内。来无影去无踪,确实是一个很棘手的对手。
而在那昏黄而压抑的安保室内,灯光摇曳,仿佛是夜色中不甘寂寞的幽灵之眼,窥视着即将上演的生死较量。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紧张与阴冷,每一丝风动都似乎携带着不祥的预兆。
此时,鹰持刀面对着那只男鬼。那男鬼一副疯狂而扭曲的模样,双眼赤红,嘴角挂着狰狞的笑,周身环绕着丝丝缕缕的黑气,那是他无尽怨念与不甘的化身。目前。他就是一句任人摆布的傀儡,或者说是一具受着怨念与不甘所驱动的怪物。
战斗在一瞬间爆发,男鬼如同饿狼扑食,身形忽隐忽现,速度快得惊人,每一次挥拳都带着呼啸的风声,仿佛能撕裂空间。但鹰却显得异常从容,他身形灵动,如同游走在暗夜中的猎豹,总能在千钧一发之际避开男鬼的致命一击。黑色短刀在他手中仿佛有了生命,时而化作闪电般的直刺,时而化为圆月般的横扫,每一次出手都精准无比,直击男鬼的要害,却又在即将触及之时巧妙收力,显然是在刻意控制战斗的激烈程度。
“哼,区区鬼魂,也敢在我面前放肆!”鹰冷哼一声,声音低沉而有力,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威严。我们的计划中,这场战斗的关键不在于消灭男鬼,而在于拖住他,直到女鬼的威胁彻底解除。因此,他故意藏拙,放水让战斗看起来势均力敌,实则是在暗中观察男鬼的攻势,寻找其破绽。
随着时间的推移,战斗愈发激烈,安保室内回荡着金属碰撞的铿锵声,以及男鬼愤怒的咆哮和鹰沉稳的呼吸。
“你们先走吧,我留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