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兄、麻烦你从我功劳中扣除一部灵液境的功法,回头给王雨石送过去。”
陆飞蓬找到了马金宝,并且把自己的令牌交给了他,让他从中扣除相对应的功劳积分。
“好。”
马金宝接过玉牌立马便找到了王雨石,带着他一起去兑换功法去了。
得到功法后,王雨石又专程来找到了陆飞蓬向他表示感谢。
并且保证以后等他功劳够了后,他会把功劳还给陆飞蓬的。
陆飞蓬则是伸手表示不用了,他对王雨石说道:
“这样吧王队长,这个积分暂时先留在你这里,等以后咱们村子有人来宁台乡任职时,你在为他兑换一份灵液境的功法;
以此类推,这样延续下去,以后咱们村里出来的修士也不至于在兑换功法上犯了难。”
王雨石只是在脑海中稍微一想,便觉得陆飞蓬这个主意不错;
毕竟他可是亲身体会过,没有功劳点兑换功法卡在引灵境九层的滋味的。
未时、一道声音打破了巡查司安静的氛围。
“不好了、出事了!”
一道身影自巡查司大门外慌慌张张的跑进了司府;这道身影正是刚刚接任丁志昌捕头位置的徐致平。
这让一群本就百无聊赖的一众巡查卫们立马就打起了精神,纷纷起身朝大门处望去。
“咦、这人是谁呀?”
初次见到这道不认识的身影,一众巡查卫们纷纷面露疑惑之色的在徐致平身上来回打量着。
“这身衣服、应当是衙门新上任的捕头。”
很快就有人从徐致平身上的穿着认出了他的身份。
这是徐致平第二次进入司府,第一次进入司府还是昨日来巡查司领取任命文书。
“你是咱们乡里新上任的徐捕头吧?出什么事了、为何这般慌张?”
很快便有一名巡查卫走到了徐致平的身前。
“呼呼呼……”
徐致平停下身来、他眼神有些畏惧的在这些巡查卫的身上来回打量了一番。
这还是他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接触到这么多宁台乡的大人物,说实话、他现在心中紧张的要死。
稍作停歇、激动的情绪恢复了些后,徐致平这才开口道:
“诸位大人、乡里的春花楼好像出事了。”
“哦?什么事?”
原本对徐致平的到来没什么感观的一众巡查卫们在听到竟然是春花楼出事了后,他们立马就来了精神朝徐致平围上去凑起了热闹。
猛然被如此之多的巡查卫一下给围了起来,徐致平明显被吓到了,身形都开始不自觉颤抖起来。
很快便有经验老谈之人察觉到了徐致平的不正常之处,于是他连忙招呼道:
“你们干嘛、你们都干嘛!徐捕头第一次来巡查司,你们这样再吓到徐捕头了。”
果然、经过这么一提醒,一众巡查卫们也察觉到了徐致平的异样,于是他们连忙向后撤了几步,不过依旧在徐致平身边两丈之内围了一个圈等着听好戏。
远处、听到这边动静的陆飞蓬也从房中走了出来,站在门前、身体倚在柱子上环臂抱胸正饶有兴致的打量着这边的动静。
“徐捕头你不用紧张,到底出什么事了?”
之前那名率先察觉到徐致平异样的巡察卫尽量语气柔和的安抚徐致平。
也不知是他的安抚起了作用,还是徐致平自己战胜了心中的恐惧,开始慢慢说了起来。
原来事情是这样的,徐致平接到报案,说是春花楼出现了一位奇女子;
为什么说是奇女子呢?因为这女子自昨夜春花楼开工,到他来之前已经接待了五十名客人了。
而且凡是进入这女子闺房之人,没有一人能在其石榴裙下撑过半炷香的时间。
这还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但凡从那女子闺房中出来之人无不气息萎靡、精神不振,浑身酸软无力,似乎就连走路都要没力气维持不住了。
起初在春花楼中寻欢作乐的一些客人还只当是那些进去之人是个中看不中用的花架子,他们在听到这些消息后也只是当个乐子并没有当真。
可是随着半夜一一连二十余客人都没能在那女子裙下走过半柱香的事情传开,在春花楼中寻欢作乐的客人纷纷来了精神;
他们终于好奇起来,他们想要看看这奇女子倒地有什么高深莫测的本事,竟能使得这么多人一上去就败下阵来。
随着消息的传开,他们纷纷趋之若鹜的往上赶去,一时间竟在那奇女子的闺房前排起了长队来。
一众买乐的客人竟然在门前打起赌来,赌谁能征服这女子,谁能在这女子裙下坚持的时间最长。
每当一人从闺房中无精打采的走出来时,就有一道听起来令人浑身酥软的声音从房中传出:
“再来一个、再来、还有没有能干的?下一个、下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