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顾忌上最后和雪儿告别,便匆匆离去。
凌雪休息片刻,稍微睁开眼,四处寻找着泽哥儿的身影,却始终不见其踪迹。
“泽哥儿,泽哥儿,你在哪里?你快出来,莫要吓我。”
凌雪叫了好多声,的始终听不到有人回应她。
她今天叹息一声,想着,他走了,走了也好,省的给他惹麻烦。
安婴薇额头上蹦出三条黑线,为什么她觉得这个女人说的话这么怪的?
安泽看着安婴薇的面目表情,似乎想到了什么!
他隐约间记得,公主的亲生母亲,凌雪,说话的语气全然不似现代人……
只不过这其中的秘密,却并非他所能知!
后来,凌雪叫了几声,也没有人应答她,她便识相的闭上了嘴。
“薇儿姐。”凌雪眼神迷离,又近似痴迷一般望着床尾墙壁上面挂着的那一幅画像。
画像上绘画的是一个婴儿,可一眼望去,便知道他是一个男婴。
男婴……
“薇儿姐,薇儿姐……”凌雪自言自语地说道。
安婴薇眼角不自觉地流下一行清泪……既然是男婴,为什么这女人要叫她姐?
凌雪慢慢的闭上了双眼。
一个小时后,安婴朝阳突然打开她的卧室门,嘴角留着血,口中不断呢喃着。
“雪儿,雪儿,对不起,我不能守护你。”
安婴朝阳举步维艰,嘴角流着血,眼角流着泪,看上去狼狈极了。
他好不容易走到她床边,跪了下来。
“希望你以后可以好好的。”
安婴朝阳用自己的最后一丝力量封印了这个房间,在这个无人知晓的时刻,他又悄然离去。
凌雪睡了个安稳的觉,她一觉醒来,精神好了许多。
她做了起来,余光不经意间看见床边有一摊血迹,她立马捂住嘴,免得自己尖叫出声。
“怎么会有一摊血迹,是泽哥哥出什么事了么?”
凌雪捂住嘴的那只手在颤抖,眼里流露出惊恐的目光,真让人难以置信。
他们竟然这么伤害自己的兄弟,凌雪后怕地看着那血渍。
凌雪身体还是那般的虚弱,但却比之前要好很多。
她一只手支撑着自己下了床,换好衣服,刚要开门的时候,门突然被人打开。
付岸琰?
付岸琰?
付岸琰?
安婴薇惊讶地捂住了嘴,怎么会没有一丝一毫地变化?
转眼几十年,当年的他为何还是这般模样?还是说这个人并非就是他?
“凌小姐好。”
付岸琰客客气气地对着凌雪鞠了一躬,然后没有再说话。
安婴薇此刻聚精会神,她感觉自己的三观又被改变了,这如今是什么情况?
凌雪脸色微变,淡然地看了他一眼,把他扶起来。
“起来便好,无需多礼。”
“谢。”付岸琰悄然退后一步,却又步步紧随着凌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