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明心领神会,于是道:“大哥,那姓叶的无非就是新官上任三把火,我就不信,凭她区区一介女流,能不靠我陈家就可在安县站稳脚跟。对了大哥,刚才姓刘的拿出来的那张纸上究竟写了什么条例,竟然招惹的您如此大动肝火?”
“能有什么?无非就是罗列了一些我陈家的罪状罢了!”
“哼!雕虫小技!她以为老夫不明白她的用意!表面上装清高,实际里还不是跟林煜那些老家伙一样,一丘之貉!罗列我陈家的罪状,无非就是想以此为筹码,讨得更多的好处。叶家之人,当真是没一个好东西。陈海,方才那姓刘的临走之前又偷偷跟你说了什么?”
陈权白了陈海一眼。
陈海没辙,只得狠狠地抽了自己一嘴巴:“大哥!我真的知道错了,你放心,我一定吸取教训。”
陈权则皱着眉头:“得了,就你那心思我还不清楚!这回热脸贴到冷屁股了吧?说,姓刘的他到底开出了什么条件。我还就不信了,他区区一个县长秘书能翻了天!”
“禀报大哥,刘青峰刚才说要削减我陈家子弟就读天衍学府的资格,他说今年情况有变,天衍学府的名额有限,只能给我们一个。”
“什么!”
“一个?”
不光陈权脸色煞白,在场其它四位老爷也都是面色大改。
“姓叶的,你可真够狠的!看来,二十年前那场意外她仍旧记恨在心!她这次回来,恐怕不单单是回来接任县长那么简单,多半还是替她那死去的老子前来寻仇的!”
“陈海!”
“这次姑且饶过你!若再有下次,你就给我滚去看矿场!”
“起来吧!”
“多谢大哥!”
陈海忿忿的一锁牙,然后又很不情愿的对着陈权拱了拱手。
陈权知道他心有不甘,但这就是他们陈家的规矩,做错了事就该有做错事的觉悟和准备,否则,纵然是亲兄弟,那他也不会留情面。
“好了!时间也不早了,今天是灵霄学府开学之日,我这个名誉校长说什么也得去走个过场。”
“怎么,灰儿他还没回来?”
临走之前,陈权又十分慎重的看向身侧的陈江,询问道。
而陈江却摇了摇头。
“三弟!既然灰儿没回来,那便由你替他陪我走一趟!”
“大哥,我待会儿得去一趟市区,你忘了吗,今天也是千夏开学的日子。天策学府的校规真的很严格,我这个做爷爷的必须得去给她撑撑场面!不然的话,我怕以她的性子,会无端招惹出什么麻烦!”
“行吧!那陈享……”
陈权的话还没说完,陈享居然直接倒在座椅上,睡着了。
陈权也知道自己这个七弟打小就不太爱出门,便没有强求。
正当他准备让陈海陪自己同去时,门外却传来了一阵轻笑声。
“嘿嘿嘿!”
“大伯!还是我跟你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