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边侯府。
先前在西江侯府对面酒楼身穿华贵衣衫的男子一路小跑进来。
看到刘来庸拱手道:“老爷,小人发现一事,巡卫司副安抚使张来顺在戴永莘死了之后,没有第一时间去巡卫司衙门,反而去了西江侯府。”
西江侯府?
刘来庸正躺在躺椅,听到这四个字后,猛地坐起身来。
他疑惑道:“你的意思是说,此事还有西江侯的参与?”
那进来的师爷点头道:“张来顺本是去了海运司衙门,咱们也的确将账本以及东西全部放在那边了,但是他回来之后却声称没发现任何东西。”
“小人怀疑,这一切背后是有西江侯在主导。”
刘来庸脸色一沉,暗想若是如此的话,很快就会查到他身。
但想到他自己和西江侯朱楷往日并没有任何瓜葛,对方为何要做出这样的动作呢。
想到这,刘来庸看向管家问道:“你怀疑是西江侯朱楷在背后做手脚?”
当日在京知县衙门的时候,太子也过来了。
当时他便看到太子和朱楷关系密切,十分不一般,而且这个西江侯也姓朱。
想到这,刘来庸不免冷汗连连。
“当今陛下的皇子下面可有叫朱楷的?”
管家听到这话,仔细想了想道:“并未听说过,天底下姓朱的很多,这个西江侯应该不是皇子吧。”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
刘来庸叹了口气,只觉得事情有点难办。
而另外一边,巡卫司衙门。
张来顺看着跪在地的京知县师爷,喝道:“辛博远!本使问你,尹卓和实体被烧之后,其所烧之后的痕迹你是如何处理了?”
辛博远这个时候还不知道戴永莘死了。
眼下还以为戴永莘正在外面想办法救他呢,直接死不认账:“张大人,那东西我就直接就地扔掉了,具体扔在哪里了,当时夜半三更的,小人也想不起来了。”
“一派胡言,若是你不说,本使可就认为你是杀害尹卓和的真凶了!”
张来顺一巴掌拍在案几,冷眼看着辛博远。
“张大人,您冤枉我了啊,那尹卓和的死跟小人一点关系都没有啊。”
辛博远跪在地大声喊道,仿佛是真的将他给冤枉了似的。
张来顺怒声道:“那人好端端的就死在京知县监牢了,莫非是见鬼了不成?”
正在这个时候,隔壁一个巡卫走了过来说道:“大人,那小子已经招了,疯马撞死戴永莘的幕后指使之人,是镇边侯刘来庸的管家!”
张来顺猛地一愣,没想到此事竟然真的和镇边侯扯关系了啊。
看来事情着实变得麻烦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