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久,戴永莘从外面走进来。
见到他一脸惊慌的样子,刘来庸轻声问道:“出什么事情了?”
“侯爷,方才副安抚使张来顺带着人从海运司衙门那边回来了,声称没发现任何东西,这事情有点不对啊。”
刘来庸看向管家,后者笃定地说道:“不可能啊,我特意亲自将账本放在那边的,若是好好搜,定然能搜到的,还有地下那么多丝绸,直接揭开地板,定然是能看到的。”
戴永莘无奈道:“确实没有,下官甚至直接指名道姓地引导他了,张大人却坚持说没有。”
“什么?!”
刘来庸一下子双眼大睁地看向刘来庸。
这突然的动作将刘来庸吓了一跳,疑惑道:“侯爷,出什么事情了?”
“你方才说,将丝绸和账本之事告诉他了?”刘来庸诧异地看向戴永莘,暗自皱眉。
“下官只是告诉他,是否搜到账本和丝绸之类的东西。”
“糊涂啊!”
这话一说,刘来庸忍不住破口大骂。
一旁的管家和戴永莘直接慌了手脚,蹙眉道:“侯爷,到底出了何事了?”
刘来庸见到两人如此愚蠢,气道:“你们两个倒是气死我了,眼下这个时候,怎么可能直接告诉他账本和丝绸的事情,当日在知县衙门,你可曾见到我跟你说起过这些?”
刘来庸一番话简直是惊醒梦中人。
听到这话的戴永莘直接傻眼了,暗自说道:“这么说的话,眼下倒是我将事情给暴露出去了,侯爷,您说我们眼下应该怎么办啊?”
如今的戴永莘激动的直接跪下了,看到他这般样子,镇边侯刘来庸无奈道:“眼下也只有一个办法了,今日夜间,你将尹卓和做成畏罪自杀的样子,好生计划一番。”
众人听到这话,眼前猛地一亮。
对啊,只要尹卓和畏罪自杀,事情自然是不攻自破。
就算是有人怀疑起来,也是死无对证了。
想到这里,戴永莘兴奋喊道:“还是侯爷有办法,下官这就去办。”
看到他这般冒失的样子,刘来庸无奈道:“事情谨慎一些,你亲自去办,切记这次不要跟人随意说出去了。”
听到这话的他微微点头,跟着离开了。
等到他走了以后,刘来庸看向管家,轻声道:“派人跟着他,等到他将尹卓和解决了以后,你这样……”
说话的时候,刘来庸做了个割喉的动作。
管家瞬间点头,直接出去了。
……
西江侯府。
朱楷将府内的香皂分出来之后,又安排人将剩下的香皂送到盐矿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