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衣代冷笑道:“你这孽畜,我可不会让你死的太明白。”
景文示意蒲衣代道:“往赤阳剑注入灵气,可斩此妖。”
随后景文、景武爆发灵威,控住猿妖双臂,压在石壁上,顿时石壁崩裂,朱猿公狂吼,浑身挣扎释放灵威,紫色电光窜动,隐隐有挣脱之势。
景文见状,说道:“不要费力了,你布下的阵法已经无效了。”
朱猿公听此言,更加奋力挣扎,此时赵相蕴闪身而出,双手白烟缭绕,向朱猿公面门袭掌击之,随后闪到一边,朱猿公受击,顿时失神。
蒲衣代见状,向赤阳剑狂注灵气,顷刻间化作火剑,蒲衣代爆发灵威,周身灵波阵阵,不时有电弧闪过。
运行风术,蒲衣代提剑刺向朱猿公,宛若一道流星,朱猿公回过神来,终究只能无能狂怒,下一刻烈阳剑刺穿猿妖,将其钉在石壁上。
烈火蔓延,焚烧猿体。四人退身,朱猿公浑身颤抖,口喷鲜血,命陨当场。
洞外雨势逐渐减弱,雷电止息,天空逐渐明晰。
蒲衣代看了看已经毫无气息的朱猿公,上前拔出早已无火的赤阳剑,朱猿公随之倒地,回身递给景文。
景文见蒲衣代递过赤阳剑说道:“不必如此,此剑便给与你了,这个锦囊给你,当你处于封朝时若是想再见我们三人可打开。”
景文又说道:“我俢上古神机,可窥天机,蒲衣代你可暂入望云城,后去封朝,那里又你的道路。这名字便是我们真名,那么我们便告辞了。”
景武道:“蒲兄好侠义,倒是除了一害,倒是可怜了景赋,好在蒲兄以为他复仇。我炼古武,希望下次依旧并肩作战,告辞。”
蒲衣代与赵相蕴听言挥手告别,目送二人奔入洞外雨幕,直至不见踪影。
蒲衣代寻回布,重新包裹赤阳剑,并收起锦囊,对赵相蕴说道:“就是不知这两人来历,赵兄对此事如何看待?”
赵相蕴回说:“这二人也告诉我一些详情。是他们知这有机缘,到此,遇见朱猿公碰巧中了他术,那景文本就打算除去猿妖,又碰巧遇上我们。”
续道:“景文除那朱猿公的术是依靠古始遗墟扶桑树的馈赠,那景赋是孤儿,朱猿公收留他,却是当做下人。景文告知我是合道体,已经用了些道术帮我掩藏了,不过还有其他他并未做解释。”
蒲衣代听此言沉思片刻,心中更感困惑。
后说道:“现在雨快停息,快天明了,我们休息一会儿,等雨停了再去望云城,想来那两人无心害你我,所以不必多想。”
赵相蕴叹道:“只能先这样,不过之后还得加紧赶路,我只与父母说外出历练,只怕他们担心了。”
雨不在下,洞外传来声声鸟鸣,昏黑的天色逐渐褪去,空气被夜雨滋润,夹带水汽。
二人间雨已停,蒲衣代将猿妖的尸体用石块埋于山沟,找回处于角落的乾坤袋,二人便上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