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从身后掏出皮鞭,面露凶相,迅疾的抽向蒲衣代,一边抽一边怒喝道:“你这小子,不听话了是吧!不想活了啊!你就是贱,欠抽!”
蒲衣代不好躲,怕他生疑,假装抱头鼠窜,却一鞭子没落下。
朱猿公见蒲衣代躲闪,更是怒不可遏,挥舞皮鞭,鞭似狂蛇,吼道:“你这个下贱胚子,平时叫我父亲以为我把你当孩子了是吧!以前抽的都忘了是吧!”
蒲衣代轻声说:“景武替我看守了,我本是想去找您的。”
朱猿公听此话,那鞭却未停下,骂到:“撒谎成性,你以为我这么好骗。”
蒲衣代闻言,便不作声,那鞭子在空中舞动五十来下,方才罢休。
接着朱猿公边向内走,边对蒲衣代说道:记得长点记性,现在你去寻景文,这么迟还没回来,看来是平时太少教训他了。”
蒲衣代回过神来,赶忙道:“是父亲。”便快步向洞外走去。
天色昏黑,天空阴云密布,不见月光,风意四起,树上繁叶晃动作响。
蒲衣代漫步在树林中,四处张望,自言自语道:“这里的树与古始遗墟比倒是矮了不少,那个什么蠢蛋猴公,抽的我有些麻痒,要不是有道徒后期,怕是倒地不起,我迟早要教他做人。”
蒲衣代正说,只见身旁的树丛中窜出一道身影,接着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
那人道:“你在这说什么呢?”
蒲衣代回话:“没说什么,原来是景文兄弟,我可找的你很辛苦。为什么你每次出现都要吓人?”
景文笑说:“是你太大意了,现在得快点回去,那朱猿公还能少骂点。”
说罢两人回身,向那石洞疾行,影过风随草轻摇,云涌遮月渡今朝。不一会儿出现于石洞外,二人走进昏暗的石洞中。
朱猿公见二人到来,骂道:“这么晚才回来,想多生事端是吧!景赋,找个人也这么慢,今日疲倦,不抽你了,你滚去和景武一起看守。”
蒲衣代答道:“是父亲。”随即向地牢走去,石壁上隐约看见紫光一闪。
蒲衣代心中暗想:“这糟老头对景文做什么,应该也是是什么术,倒是得提防着。”
进了地牢,景武见蒲衣代前来,问说:“景赋怎么回来了,是父亲让你来的,也是难为你了,景文回来了?”
蒲衣代回答:“回来了,这人有什么情况吗?”便指向面对石壁似乎睡着的赵相蕴。
景武回话:“没什么动静,就是他好像可以动,但也不太要紧,我把他敲昏了,所以没告诉父亲。”
蒲衣代顿感有些无言。
正说着,景文进了地牢,见二人笑了笑,对蒲衣代说道:“那朱猿公已经睡了,他在石洞里有住所,给你。”
说着递过布包条状物,走近蒲衣代,附耳低语:“此物是那老猿的宝贝,以天然赤阳石打磨而成,名赤阳剑,还有现你离开那地道,是无法再给人注入灵气。”
景文语尽,绕过蒲衣代,走向景武拍了拍他的肩膀,随后对蒲衣代说道:“今夜我与景武守着,你可以离开地牢,歇息一晚。”
蒲衣代虽有疑虑,依旧闻言道:“那就谢过二位,在下出去溜达一下。”于是转身出了地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