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沐白明显变得更加强壮了,邪眸中多了几分威棱之光,整个人看上去都充满了爆炸性的力量,现在的他,真的像是一头下山猛虎一般。
奥斯卡的变化更加明显,整个人瘦了一圈,但如果现在只看外形,绝对没有人会认为他是一名辅助系魂师,强健的身形完全可以媲美大多数战魂师,声音还是那么软绵绵的。
唐三的外表变化很小,相貌依旧是那么普通,但整个人看上去更加内敛,身材也不算多壮硕,只是长高了一点。
马红俊整整瘦了两圈,看上去不再是那么臃肿了,虽然还是胖,可给人却是有力的感觉。魂力提升到了二十八级,朝着三十级昂阔步的前进着。身体的变化令他整个人看上去都锋锐了许多。
小舞依旧是老样子,论外表变化最小,众人中就是她了,甚至连皮肤都没有被晒黑,成天都是一副快乐活泼的样子。
花月夜的身量长高了不少,身材也是十分纤细,她那除火焰外无解的第二魂技和小舞那神出鬼没的第三魂技瞬移,连戴沐白和唐三都没少吃亏。
宁荣荣和刚来到学院时相比,骄矜之气虽然不能说荡然无存,但也比以前好了不知道多少。眉宇间多了几分英气,脾气的内敛令她更充满了迷惑性。
朱竹清的毅力丝毫不弱于男子,三个月的魔鬼式训练从未叫过一声苦,不但咬牙坚持下来,甚至还曾经主动要求过增加强度,不管在与花月夜的对战中吃了多少次亏,都要求再来下一次。整个人瘦了一圈,但是,作为敏攻系魂师,她的速度在身体变强的情况下也增加了许多。
三个月的魔鬼训练终于在昨天完结,大师给众人放了七天的假期,让他们自己调整状态。
花月夜当晚便与唐三辞别,坐上了雪清河来接她的马车。
上了马车,花月夜就看到坐在马车里,温柔冲她一笑,缓缓张开双臂的雪清河。
看着花月夜呆愣的摸样,雪清河笑的更温柔,“怎么,忘了哥哥?”
花月夜立马扑到雪清河怀里,紧紧的搂着他的腰,靠在雪清河的肩上也不说话。
雪清河微微皱眉,单手揉着花月夜的后脖颈,低声询问道,“怎么了?被欺负了?”
花月夜摇摇头,将雪清河搂的更紧了一些,“我想哥哥了。”
雪清河笑了一下,轻轻顺着花月夜的背脊,“我也很想言儿,言儿这几个月力气见长啊,我的腰都快被你勒断了。”
花月夜立马坐直身子,给雪清河揉了揉腰,“哥哥怎么知道我刚好放假七天?”
雪清河道,“我再怎么厉害都不能知道千里之外的事情啊,我是专程来接你的,准备给你请假来着,这不赶巧了。”
“你们这小学院可真够偏的,他们找了许久。”
花月夜戳了一下雪清河的脸,“不许说我们学院!”
雪清河笑着点头,“好好好,不说。”说完后过了一息之后说道,“你真不考虑离开史莱克?不久之后可是全大陆高级魂师学院大赛,史莱克好像参加不了。”
花月夜倒是真忘了还有这个大赛,她认真道,“我是史莱克的人。史莱克的各位老师培养了我,我在这里还有默契的伙伴。”说完她搂着雪清河的胳膊微微一笑,“哥哥说过,公主不能随意抛弃自己的子民,所以伙伴更不能放弃。”
“呦,那么久之前的事都记起来了?”
花月夜得意的点点头,拿起自己颈间的水晶坠子炫耀道,“我都记在本子上了。”
雪清河笑着揉了揉花月夜的头,“好。不离开就不离开吧,总会有办法的。”
花月夜打着哈欠点了点头,“哥,困。”
雪清河拍了拍自己的腿,“抬头,睡我腿上吧,到地方我叫你。”
“好。”花月夜抬起头,雪清河往旁边挪了挪,空余的位置正好可以让花月夜侧躺,微微收起腿来睡觉。
花月夜枕着雪清河的大腿,慢慢睡了过去。
花月夜不知道睡了多久,迷迷糊糊坐直身子的时候感觉有什么东西从她肩膀上滑落,接着,寒凉的气息让她瑟缩了一下,立马清醒了过来。
雪清河将滑落到她腿上的斗篷拉起,在她身上披好,“冷吗?”
花月夜拉住斗篷带着,这才看到雪清河也同样披着一件斗篷,“怎么突然这么冷?”
“不突然。”雪清河给花月夜系好斗篷带子,“你都睡了半日了,我们马上要到极北之地了。”
“极北之地?!”花月夜撩开马车的帘子,不远处的山上都是白茫茫的一片,冷风吹起她鬓边的银发,“我们来极北之地做什么?”
“小心着凉。”雪清河倒了两杯热茶,“不是说你的武魂抑制不住吗,或许这里会有办法。”
“嗯?”花月夜放下帘子,坐回雪清河身边,拿起其中的一杯热茶道,“什么办法?”
雪清河小酌了一口热茶道,“我查了很多古籍,翻遍了大陆的各类魂兽记载,终于找到了吞天蟒的出生地。我还看过之前姑姑给父亲寄的信,上面有写她曾为追寻光明女神闪蝶的踪迹,来到了极北之地,也是在这里,她遇到了你的父亲。”
花月夜微微惊讶道,“母亲是在极北之地遇到的父亲?!”
雪清河从戒指魂导器中拿出了一张微微泛黄的信纸,“这是姑姑的信。”
花月夜放下茶杯,急忙打开信纸,上面确实写了一句,‘哥哥,我遇上了一个很有趣的少年,他不爱说话,但那双眼睛很漂亮,实力也很强大,等我拐他回去给你当助力!’
花月夜收了信,然后揉了揉自己的眉心,雪清河挑眉问道,“怎么了?”
花月夜将信纸温柔的叠好,朝雪清河晃了晃,“母亲当年的性子,与我记忆之中的相比,有很大的差别。”
雪清河点点头,花月夜才将信纸收到自己的水晶里,“这是母亲寄给舅舅的信,哥哥怎么拿到的?”
雪清河挑眉道,“偷的。”
花月夜一脸不可置信,又鄙夷的看着雪清河,“哥,你可是太子!咱们天斗皇室高高在上的皇太子!你怎么能干这种偷鸡摸狗的事。”
“臭丫头。”雪清河抬手捏住花月夜的耳朵,“现在倒是调侃起我来了,太子怎么了?太子偷东西是为了谁啊?!”
“为了我,为了我。”花月夜讨好一笑,“哥哥快松手吧,一会儿捏红了你还心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