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手底下做见不得人的事儿他都知道,有的时候可能当即便处理了。但在不得不忍耐时,他也会按兵不动,放任其疯狂,时候到了他再出手。
并且,他出手便是最狠的,想让他留情,那是不可能的。
白牡嵘就是个看戏的,宇文玠指使护卫做事滴水不露,他想杀的人,真的就好像忽然之间从这个世上蒸发了,没有一丝的痕迹。
而且,在这个目标蒸发之后,就会有从皇城过来的人,拿着圣旨查账抄家,每次都有大收获。
“真是奇了,你之前也说过,国库都填了一半了,其中有很多的收获都是从这群贪官污吏的手中收回去的。没想到,这样居然还没收干净,还有这么多。”白牡嵘连连摇头,这猪猪侠在位这么多年,到底养了多少虫子?
“所以,他们都该死。”遥遥的看着皇城的军队从某个府邸中运出来的一箱一箱的金银财宝,虽说箱子都被封死了,可是显然很沉。
白牡嵘歪头看了他一眼,虽说戴了一张假皮,但是绝对能从他的眼睛里看到浓浓的怒意。
这是个胸怀宽广的男人,他的胸怀不只是要坐上那张龙椅,而是要重整整片河山。
如今,他已经把这片河山中的蛀虫清理的差不多了,尽管可能还是会层出不穷,可是只要有,他必然不会放任不管。
“这么说,从此以后,你是要做宇文笛背后的男人啊。”他要做那个隐形人,像超人一样,守护这宇文氏的基业,还有宇文笛。
真是伟大,如若不是他现在是她的人,还真会以为他有什么毛病呢。
宇文玠没有言语,但,也并不是否认白牡嵘的话。大梁的万里河山,他必然要守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