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萧辰的暗中操控下,靖王萧景琰竟然在短短一天之内就搜集到了所有关键证据。
庆国公案与兰园枯井藏尸的谜团,仿佛被一阵风轻轻吹散。
瞬间展现在世人眼前,其速度之快,令人惊愕不已。
就连一向运筹帷幄的梅长苏,也未曾料到案件会如此迅速地水落石出。
他原本深沉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惊讶与赞赏。
最终归结为对靖王萧景琰德才兼备的肯定。
当这两个轰动朝野的大案被呈交到梁帝面前时。
他手中的案卷仿佛变得沉重无比。
梁帝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如同暴风雨前的宁静,令人不寒而栗。
“好,好啊。”
梁帝的声音冷冽如冰,每一个字都透露出深深的愤怒与失望:
“一个是位高权重的庆国公,一个是负责国家财政的户部尚书楼之敬。”
“他们竟敢做出如此大不敬之事!”
梁帝愤怒地拍打着御案,声音中充满了无法抑制的怒火。
“这简直是对朕的公然挑衅,对朝廷的极大侮辱!朕真的是太失望了!”
靖王萧景琰见状,连忙跪下请罪:
“父皇息怒,保重龙体要紧。”靖王试图平复梁帝的怒火。
梁帝深吸一口气,缓缓道:“起来吧。”
他看向靖王萧景琰,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
“你这次办得不错,没有白费朕对你的一番心意。”
他话锋一转,问道:“那么你觉得朕应该如何处置这两个人?”
靖王萧景琰微微皱眉,沉思片刻后道:
“儿臣认为,国有国法,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
“无论他们身份如何尊贵,既然触犯了律法,就应该受到应有的惩罚。”
梁帝听后点点头,脸露出赞赏的神色。
然而他话锋一转,语气变得深沉起来:
“但是你可知道,他们的背后站着的是太子和誉王?”
“这两个皇子在朝中的势力庞大,牵一发而动全身。”
“如果轻易动他们的人,恐怕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靖王萧景琰闻言,心中一阵无奈。
他深知朝中的权力斗争错综复杂:
“父皇,儿臣只知道朝廷秉持公正之心,依法办事,才能服众。”
没过多久,太子萧景宣与誉王萧景桓便被紧急召至御前。
梁帝目光如炬,凝视着跪在下方的两个儿子。
他手中的案卷犹如一块沉重的石头,带着雷霆之怒,猛地砸向地面。
这突如其来的举动,让太子萧景宣与誉王萧景桓心头一颤。
他们慌忙跪倒在地,额头紧贴着冰凉的地砖,不敢稍有抬头。
“你们好好看看,这面都写了些什么!”
梁帝的声音冰冷而严厉,仿佛寒风刺骨: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手下的人都在做些什么勾当!”
太子萧景宣与誉王萧景桓对视一眼,眼中闪过一丝惊慌,却迅速掩饰过去。
他们异口同声地喊冤道:“父皇,儿臣冤枉啊!”
“冤枉?”梁帝冷笑一声:
“户部尚书楼之敬,难道不是太子你的人?”
“庆国公,难道不是誉王你的人?你们还想抵赖吗?”
太子萧景宣连忙辩解道:
“父皇明鉴,儿臣从未结党营私。”
“楼之敬虽然是朝中大臣,但儿臣与他并无半点私交。他所做之事,儿臣一概不知。”
誉王萧景桓也急忙附和道:
“父皇息怒,儿臣同样与庆国公毫无瓜葛。”
“他所作所为,儿臣也是前些日子才知。还请父皇明察秋毫,不要错怪了儿臣。”
两人心中都清楚,此时绝不能承认任何结党营私的罪名。
梁帝最忌惮的便是皇子们私下勾结,形成势力。
一旦承认,后果不堪设想。
因此,他们只能一口咬定自己与此事无关,希望能平息梁帝的怒火。
所以这个关键的时刻,他们毫不犹豫地舍弃了户部尚书楼之敬与庆国公。
毕竟比起皇位,这两人就显的微不足道。
“是吗?”
梁帝的眼神中透露出几分锐利,见两人没有直接承认。
他的目光转向了靖王萧景琰,“靖王,你对这件事有何看法?”
靖王萧景琰感受到那两道目光的注视,心中不由得一阵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