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绣心内如杏花一般,拂过江南的琴弦,她暗喜道:难不成爹爹为我指的这一门亲事,指的莫非就是柳相公?想毕,吴绣的香额上不觉注满些许情愫。故启口道:一切全凭爹爹做主。
吴菽见他二人无异议,故开口道:柳相公,老夫今日便将我儿吴绣指给你,待柳相公高中那一日,便择期完婚。
一则,你与我儿吴绣年龄相当;二则,你为人坦荡,将来肯定前途无量;三则,老夫看得出,柳相公与我儿吴绣情投意合,心有灵犀。
吴菽又说道:不知柳相公的令堂是否同意这门婚事?待老夫前去与令堂议定,如此这般才算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说毕,吴菽与夫人宋氏商定,待柳相公痊愈后,他们便一道赶往其家商议婚事。
柳溟王听毕,开口道:老爷,夫人,小生的爹爹和母亲早已撒手人寰了,只留小生一人存活于世间。说毕,柳溟王不觉涕泗横流。
见状,吴菽急忙说道:是老夫的不是了,还望柳相公恕老夫唐突了,不知令堂已乘鹤西去,倒无端勾起柳相公的伤心往事了,万望海涵。
柳溟王回道:原是小生的不是,与老爷无甚关系。小生应先向老爷回明的,如今却让老爷为难了,还望老爷恕小生之罪。
吴菽眼见柳溟王如此的善解人意,心下也更认定他这未来的女婿了。
医馆中,袅袅的烟雾吹落绕梁的琴声,那应是自江南流传来的一程烟火?如此这般,何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