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尔德是圣子能经常见到光明神，不知道他这个巫司，能不能经常见海洋神。

伊艾抿了一下嘴唇，垂眸看着自己的手指，轻声道。

“没有，我很少看能见到祂。”

清颜继续问道。

“有没有人说过，你与海洋神长得像。”

伊艾心脏猛得漏跳一拍，抬眸看向她。

见她笑盈盈，心里暗暗想清颜是不是发现了他的事情。

“没人说过，神明是不允许普通人直视祂们。”

“清颜，你见过海洋神的脸吗？”

两种人能看神明的脸，本身是神明，要不就和他一样身份特殊的人。

还有一种人能看，就是沈清颜，只是伊艾不知道。

清颜凝视伊爱，与他对视上。

“嗯，我能看见神明的脸。”

“你呢？”

“你能看见海洋神的脸的吗？”

伊艾看见了清颜眼里的探究，手指紧紧捏着拳头。

“嗯，我能看见。”

他不知道为什么，心底有一个声音让自己一定要说实话。

清颜扔出隔音罩，视线扫到他握成拳头的手。

她垂眸伸手拉过伊艾的手，慢慢掰开他的手指，抚摸掌心的指甲印。

“伊艾我对你已经很好了吧，你的命是我救回来的。”

“你希望我来帮人鱼族治疗伤痛，我也做了。”

“我还给你们人鱼族丹药生意，你们手里的丹药价格，比外面贵族手里的便宜很多。”

她这句话没有骗人，公爵现在手中的丹药高价卖给贵族。

清颜抬眸盯着他的眼睛，潋滟魅惑又幽深，莞尔一笑道。

“伊艾，我们还是好朋友吗？”

“你为什么要瞒着我那么多秘密，你们是想杀死我吗？”

伊艾突然被她牵起手浑身僵硬，呆呆看向她。

掌心被轻柔抚过，温温柔柔的声音萦绕在耳畔，对视上她魅惑幽深的眼睛，感觉灵魂都吸住了。

伊艾像海面上渔船里的普通人，他被一只妖艳的人鱼魅惑住了。

“清颜你很好，我们的关系最好。”

“我永远不会杀你，秘密是……”

伊艾立马回神猛得闭住嘴，瞳孔微颤的看向清颜。

她比人鱼族的歌声还更会迷惑人心，他差一点把自己和海洋神的事情说出去了。

清颜突然俯身靠近他，两人的距离很近，她红唇微勾轻声道。

“伊艾，你把这个秘密告诉我，我是不会告诉别人。”

伊艾越是不说，她越好奇。

她连美人计都用上了。

伊艾脸颊和脖子都染上了红色，垂眸看着她的脸。

太近了，明明在水里，他还是闻见了到她身上的味道。

伊艾脑袋晕乎乎，心跳声好大，他用尽全身力气，控制自己没有低头亲上去。

喜欢的人，离自己只有一个手掌的距离，怎么可能不会心动。

“我……”

“我是、是海洋神的记忆、过往……”

清颜眉心微蹙，疑惑看向他。

什么叫他是海洋神的记忆、过往，她听不明白。

记忆怎么可能成人，还有海洋神和他不是还好好活着，怎么就成了祂的过往？

“嗯？”

“什么叫记忆和过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