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忧,救我!”
古元道的时间线同无忧典当铺的时间轴有别,无忧仅是两日左右没见身前人,可媚问心却已同她的情郎一同生活了两年有余,观她臃肿走样的身材,无忧已猜到了几分。
“你未曾敲响铜钟,恕不招待!”无忧看着她心无波澜的说道。
而媚问心也深知这是当铺的规矩,只好匆匆出了当铺门,去敲铜钟!
“怎么回事……”
“这怎么不响?这…为什么…为什么……”
任她用力,任她拨弄,铜钟始终不响,她惊慌失措的一遍又一遍的试。
这时,无忧站在门内看了一眼身子笨拙的媚问心说道:“我曾告诉过你,无忧典当铺再无你媚问心典当之物,你走吧!”
“砰!”
门关上了,媚问心垂死的坐在地上迟迟不肯起身,忽地,她对着铜钟又跪又拜,然而纵是她血流满面,声嘶力竭,铜钟依旧不响。
铜钟不响,当铺无望。
这……就是无忧典当铺的规矩。
求路无门,媚问心只好失魂落魄的返回古元住处,心里想着如果她的李郎愿意典当些什么,那他们的孩子还有一线生机可寻。
西湖边上的一栋庄园里,媚问心刚踏进主院门槛就听到院内有女子娇媚酥骨的声音。
院子正中,一女子身穿桃红裙衫,行为放荡,“李郎,你何时休了她呀!”
她身下男子揽在她腰间的大手不安分的上下摩挲,“我的好晴儿说错话了,是不是该罚?”男子正是媚问心昔日所念之人,李寒。
“奴家哪儿有错?李郎不说,晴儿可不依~”
一听这酥骨的娇嗔,李寒把控着火烧的欲望深深将脸埋在了这个叫晴儿的女子的胸口,闷声说道:“还说没错,小妖精你给我听好了……她…爷压根就没娶,随随便便洒了酒,拜了天地而已,无三书六聘,门不当,户不对的,算哪门子的妻。”
随着晴儿在李寒身上的娇柔造作,仅是三两呼吸,她胸前的风光已是一览无遗。
“那李郎说,她是什么人啊?”
她身似软骨坐在李寒的怀里,双臂攀绕,似是要问个明白。
男子拿起一旁的酒杯享受的饮了一口,悠悠说道:“她呀!连个妾都算不上。”
连个妾都算不上!
“咯—咯—咯——”
闻声,媚问心身侧双手紧握成拳,妖化的指甲直接刺穿了自己的手背,亦有鲜血从指缝流出。
原来……
原来这就是她拼死拼活也要有一世情缘的男人。
这就是她放弃一切尊严和法术冒着被抽妖筋也要厮守的男人。
嘭——
嘭——嘭——
她一步一个脚印所到之处皆化为齑粉,所有的花草树木,所有的庭院装潢全部化作灰烬随风飘散,也带走了她对这场情爱的所有憧憬。
脚下的地,也突然裂了,伴着轰隆的震感和嘈杂的尖叫,这叫声自是少不了那个叫晴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