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明白为什么森切尔的兄长会出现在这里,更不明白为什么森切尔的兄长为什么要捅他。
眼前这个雌虫就是杀了他的伴虫,引起婚宴混乱的凶手吗?
他想起伴虫与自己相似的外貌,插着刀的胸膛里传来了哀痛。
所以伴虫是被误杀的吗?
金发雌虫的表情扭曲着,泪水与愤怒交织在一起,他的声音充满了绝望和怨恨:“他死了!他死了!你却要在这里和别的虫结婚!你怎么能这么对他!你怎么能忘记他!”
他的声音越来越高亢,仿佛要将所有的痛苦和愤怒都倾泻而出。
休息室的门猛然被踹开,一股巨力将金发雌虫狠狠地砸在了墙上,他痛苦地呻吟了一声,跌落在地。
森·布莱克一脸惊恐地冲进房间,他的目光瞬间锁定了鲜血染满胸口的乔治欧,脸色变得苍白如纸。
“乔治欧!”他惊呼一声,飞奔过去,却手足无措地站在那里,不知道该怎么办,“对……医生!快叫医生!”森·布莱克颤抖着手,急忙呼叫了家庭住医。
乔治欧却像完全没事一样站着,他低头看了看胸口的伤,然后抬头望向自己的雌君,眼中充满了疑惑和不解:“森切尔,这个虫为什么说你死了?你不是好好的站在这里吗?”
说完就倒在了森·布莱克怀里。
森·布莱克听到这句话,胸口仿佛被一把无形的刀狠狠地插了进去,他痛得几乎无法呼吸。
他明白,自从那件事后,乔治欧就忘了森切尔已经死亡的事实,还将他看成了森切尔。
他望着乔治欧那迷茫又无辜的眼神,心中涌起一股深深的无奈和悲痛。
无论他怎么说,乔治欧都无法接受森切尔已经死去的事实。
因为在他心中,森切尔还活着,还活着……
家庭住医匆匆赶来,看到这一幕也是大惊失色。
他迅速检查了乔治欧的伤口,发现那把锋利的餐刀竟然扎在了心脏边上,情况危急至极。
“必须马上进行手术!”
家庭住医果断地说道,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坚定。
森·布莱克听到这句话,心中涌起一股深深的恐惧和无力感。
他看着乔治欧那苍白的脸庞和紧闭的双眼,感觉整个世界都仿佛崩塌了一般。
“求求你,一定要救他!”森·布莱克紧紧抓住家庭住医的手臂,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和恳求。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无助和绝望,仿佛整个世界都压在了他的肩上。
家庭住医点了点头,他深知这一刻的紧迫性,每一秒都至关重要。
“抱上他去医疗室,那里有一台医疗仓,可以为他提供最好的治疗。”
家庭住医没有拔餐刀,而是在乔治欧的胸口喷了一层凝血剂。
森·布莱克没有犹豫,他轻轻地抱起乔治欧,感受着他那冰冷的身体,心中充满了痛楚。
他默默地守在乔治欧身边,看着他沉睡的脸庞,心中充满了复杂的情感。
有焦虑、有恐惧,但更多的是对乔治欧的深深的爱和担忧。
他低声呢喃着,声音中带着一丝哽咽:“你一定要坚强,一定要挺过来。我会一直在你身边,守护着你。”
在医疗仓的灯光下,乔治欧的脸庞显得更加苍白,但他的呼吸却逐渐平稳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