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问了几个问题后,公安同志又到秦淮茹家去了解情况,何雨柱没有跟着,但从贾张氏那哀嚎的猪叫声,想来他们也问不出什么所以然。
很快,公安就作好了笔录,从贾家出来,他们低声商讨一下,认为当前最主要的工作还是找人,真要找不着人再考虑是不是例为刑事案件,毕竟当下刑事案件太多了,就去年一年,整个国家的犯罪率直线上升,光京都市内就侦破刑事案件多达千起,公安部统计全国案件更是多达二十几万,想想都觉得后怕!
“那就先这样吧,王主任,你们街道再发动发动群众,把搜索范围扩大一些,不要局限于鼓楼这一带!”公安同志合上工作本说道。
“行,回头我就通知大家!”
王主任回答道。
就在这时,何雨柱走了过来,举起右手低声说道,“同志,我要反映问题!”他神秘兮兮的样子就像地下工作者在对暗号,都把公安同志和王主任逗笑了,
“哦,你要反映什么问题啊!”
“我要举报!”
“举报?”王主任心中一突,她听见这两个字就莫名的紧张,“柱子,话可不能乱说啊!”她担心何雨柱会说出对自己不利的话。
“我没乱说,我就是要举报易中海!”何雨柱严肃的说道。
原来是易中海啊,王主任松了口气,还好不关我什么事!
两位公安同志对视一眼,觉得案件越来越复杂了,“你要举报他什么?”
“他贪污我的抚养费!”何雨柱早有准备,他把何大清寄来的信拿出来,狠狠的说道,“我爸来信说,他从58年开始,每个月都给我们兄妹寄来十五块钱,一直寄到64年10月,我算了一下,总共是6年零8个月,1200块钱,而易中海从来没对我们说过,他自己把这些钱给昧下了,你们可要给我做主啊!”
“你爸为什么不寄给你们呢!”
“那时候我们还小,我爸担心我会乱花,易中海是院里的一大爷,所以就让他代收了,谁知道他隐瞒不报还一直欺骗我们,是可忍孰不可忍,同志们啊,朗朗乾坤啊,五兴旗下啊,竟然出了这种败类,可狠呐!”何雨柱痛心疾首的说道。
公安同志感觉事情没这么简单,又问道,“那你为什么要等到今天才举报?”
“其实我早就想了,但是我爸又说了,他说大家都是邻居,低头不见抬头见的——真要把人给举报了,万一他报复怎么办?我媳妇现在怀着孕,我是真怕啊,你说他都贪污了,还有什么不敢做的呢?”
这样解释也有道理,两家交恶伺机报复这种事屡见不鲜,公安同志也表示理解,
“那你现在就不怕了?”
“怕,当然怕了,但是我更怕这钱要不回来啊,谁知道易中海是不是拿钱跑了,我不敢赌啊,一千多块钱呢,能买多少肉啊!”
这个理由也说的通!
本以为只是一个普通的失踪案,没想到现在又扯出来一个经济案,根据现场群众的口供,貌似两个事人还藏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很可能是作风问题,真是一团乱麻啊!
两位同志都感到头疼。
“明天你到所里,把事情说详细一点,方便我们立案!”
“好好好,我一定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