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越一脸无辜,心里却急转直下,这事儿不对劲,他可不想莫名其妙背个黑锅,于是不耐烦地打断她:
“别急着给我定罪,先听我说两句。我昨晚确实不在你这床上,说不定是哪个和尚使的坏,想让我替他们背黑锅。”
刘越越想越窝火……自己这是被人佛门的人暗箱操作,顶替了刘洪……
刘洪可是要被活祭的!!!
草,西天那帮秃驴,真是好算计!
这都能被他们给圆回去!
好好好,这么玩是吧?
那我就陪你玩到底!
殷温娇被他这么一喝,那白皙的脖颈都透出一股子红晕,她愣了愣,这才缓过神来,那副模样,仿佛雨后的牡丹,愈发娇艳。
“你先别哭,好好想想,昨晚我是怎么进来的?有没有说过什么话?”刘越试图让她平静下来。
殷温娇听着刘越的话,眉头不禁轻轻皱起。
昨晚那家伙的状态,怪异得就像木偶,自己似乎也没怎么挣扎,醒来时,天已大亮,耳边似乎还回荡着昨晚那些令人面红耳赤的话语。
想到这,殷温娇的脸颊不禁飞起两朵红云,心里暗自嘀咕:自己怎能如此不济……
这时,刘越已经穿戴整齐,从船舱上层走了下来。
“夫人,我得告诉你,咱们中了别人的圈套了!”刘越认真地说道。
“什么?你是说你是被陷害的?但这船上除了你我,还有谁在?”殷温娇的情绪从悲伤转为愤怒,声音提高了几分。
“要不是人呢?”刘越卖了个关子。
“你去穿好衣服,出来看看就知道了。”他站在窗边,语气淡然。
殷温娇微微一愣,随后银牙轻咬,命令道:“你先出去!”
待刘越离开船舱,她才整理了一下衣衫,走了出来。
“你让我看什么?”殷温娇问道。
“你看,船已经快要靠岸江州码头了。以昨晚的情况,这船无人操控,却能准确无误地驶到这里,这难道不让人怀疑吗?”刘越指向窗外。
殷温娇顺着他的手望去,胸脯微微起伏,一脸难以置信:“这种巧合,换成是我,也是断断不会相信的。”
“说起来也可笑,刘洪那家伙,一个撑船的粗人,居然敢谋害朝廷大员,还妄想着坐上江州的交椅,这不是笑谈吗?”
“再说夫人您,堂堂宰相的掌上明珠,和状元郎出行,却仅带着一名小仆和贴身侍女,这合理吗?”
殷温娇抿了抿唇:“夫君他讲究朴素,不愿张扬,所以咱们这一路便尽量从简。”
刘越挑了挑眉,嘴角挂上一抹戏谑:“哦,这么巧?简简单单就碰上了想要夫人您的刘洪?”
“再者,如果我是那种心狠手辣之人,何不咱们三人联手,这样成功率不是更高?”
他顿了顿,接着说:“而且,我一直对夫人以礼相待,夫人要是在我梦中下手,那可是易如反掌,可您为何又迟迟不下手呢?”
殷温娇闻言,心想,这人说的也有道理。
这时,她微微抬头正要说些什么,却与刘越四目相对。
殷温娇瞬间耳根微红,脑海中不由自主浮现出和刘越相处的羞涩瞬间,心跳加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