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何动趁着这一天带着史上天率领兵马进行阵法的简单操练,时间上也只能如此,无非是告诉官兵所处的位置和跟随的旗帜识别。等能跟上罗何动的旗语而不失去队形已是日落黄昏。<p>
幕柔新和吴觉净也整整盯看了一天,两人都默默无语,心里都明白明天不知道会出现什么样的情况来,谁都没绝对的把握。<p>
幕柔新看着操练场上的士兵陆续回营,终于下了决心。<p>
幕柔新转身对吴觉净言语道:“如果罗何动带着的阵头是龙头,那龙尾却是最容易被打散的。罗何动带头变得快,可龙尾反应过来要时间,稍有不慎,就会被幕无敌察觉,这是阵法最大的弱点。不可不防啊!”<p>
吴觉净也有同感,点点头:“龙尾一乱就会影响罗何动带的龙头,龙尾压阵的既要收得笼又要防得住攻击,还要能跟上龙头的摆动。小弟也一直在想有何人能担当如此重任。本来我认为自己还能担当之任,防守对我来说没问题也能跟得上罗先生,但我在大多数官兵眼里并没有威信,真到了乱的时候做不到成为官兵主心骨的中流砥柱。我在南头关打过仗,深知在关键时候一杆迎风耸立的大旗对官兵内心有多大作用,对一个士兵来说,后盾的强大是勇气的来源,它能战胜一切,而往往在战时胶着时起关键作用。我很遗憾!”<p>
吴觉净知道战场不是平时开玩笑,很是认真地分析了自己的长短处,希望幕柔新能选出更好的人选来。<p>
幕柔新默默地点点头,他也认同吴觉净的分析。如果不是吴觉净带的是刚刚组合的人马,无论从任何角度都是最佳人选。可吴觉净说的一点都没错,官兵对吴觉净的信任不是一朝一夕,而偏偏阵法的龙尾却是一定是整个阵中最容易混乱而且是最重要的关键。<p>
正当两人愁眉苦脸相互对望之时,突然间二人又相互大笑起来。看的在旁服侍的幕柔新亲兵一头雾水,不知道两人为什么突然发笑。<p>
幕柔新拍拍吴觉净,然后拿出两副纸墨,递给吴觉净其中一副,随即道:“看看我俩想法是否一样?都写在纸上。”<p>
没一会,俩人分别出示自己写的给对方看,顿时又放声大笑起来。<p>
幕柔新写的是幕柔新和吴觉净。<p>
吴觉净写的是幕柔新主后。<p>
其实俩人都想法相同,吴觉净有把握防守,跟着大阵也没问题,缺的只是加上幕柔新在军中的威望。俩人一起守住后阵就万无一失。<p>
幕柔新似乎想倒了什么,脸上的笑容逐渐僵硬,最后对着吴觉净行了个大礼。<p>
吴觉净被幕柔新弄得莫名其妙,连忙回礼:“大哥,这是。”<p>
“贤弟啊!”幕柔新说道:“大哥有一事不吐不快。还望贤弟原谅!”<p>
“大哥有什么死尽管直言。让小弟原谅又是从何说起呢?”吴觉净没想倒什么可原谅之事。<p>
“唉!贤弟,看到你如此尽心帮服为兄我,心里很是惭愧啊!大哥我不得不说原来认识贤弟是有私心。贤弟越是这般,大哥心里越是不好受。不说出来,心里总是有块心事。所以请贤弟原谅才是,否则大哥宁愿要这兄弟也不去与哪幕喜抢什么皇位坐。”幕柔新一口气把话说完,心里顿觉舒服。<p>
吴觉净听完心里一阵感动,幕柔新对自己是真情流露。幕柔新很是重视吴觉净。<p>
“大哥,让我好好想想如何回答你。”吴觉净没马上回答。<p>
过了好一会,吴觉净才把自己想明白过来。<p>
“大哥,我原来以为师傅让我游历,没让我参与世间的纷争,我也总是被人有意无意拖了进去。可结果来往往都认识了一二个生死之交。比如大哥你。只要我内心有情义就一定会站在不同的角度帮助我的朋友和兄弟。我不知道师傅是让我在人间学什么,可我明白了一件事,如我与拉娜思迪就是噢雅教让我们分离,我与拉娜思迪的情总会有个答案,可这里头又多了大哥帮我的兄弟情。总之我帮大哥绝不是无奈,我是自愿帮着大哥实现自己的愿望。每个人在世间都不可能独立的存在而不欠别人的情,或者没有情义联系。大哥只是想私心结交什么样的朋友罢了,我何尝不是,大哥想多了。”<p>
幕柔新听完吴觉净这番话,脸色又慢慢活络起来,最后放声大笑:“哈哈。明日终究可以放开手大干一场了!能让你认我这大哥,夫复何求!我也明白了一个道理,江山社稷只是情义的战利品罢了。”<p>
很快就是第二天清晨。幕无敌和幕柔新按照约定的时间相距半里摆开了队伍。<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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