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追击到傍晚时刻的两人赶不及回去,只好在附近找个安全的地方落脚,轮流守夜度过了一夜,牫还在想着回去怎么交待私自外出这件事,姜明此时却显得大大咧咧,反而比牫更像是一个经常惹是生非的那种老兵。
两人嚼了几口豆子,便迈开步子往回走,吹着晨间的西北风,几人一路向北,期间牫听见几声马鸣声,牫便说到:“此处水草肥美,应是有马群栖息。”
姜明眼珠一转:“老牫你说我们给大哥抓一匹好马如何。”
牫知道姜明是有将功赎罪的想法,但两人现在没有套马工具,难度比较大,便提醒姜明道:“明哥儿,想法是不错,但马儿生性警惕,听觉、嗅觉发达,不好接近。”
姜明前世没接触过马,只在手机上看过驯马的视频,只觉的威武霸气,却不知其中危险和困难。
想了想,牫又道:“不过想来以明哥儿的身手,确实可以试一试,听马鸣的声音,应在东边河谷处,我们在上风口河流处等待,马群需要饮水,应会向这边来,我等不妨潜伏在草地,待机而动。马的眼睛不行,到时可从侧面翻身上马,马儿容易受惊乱蹬,只需小心马的蹬踹便好”。
古代自然环境未被破坏,常常会有风吹草地见牛羊的场景,两人蹲在草丛中,便可完全掩藏身形。
姜明向牫讨教如何区分好马。
牫说道:“良马当属我秦马为先,体型匀称、耳长而尖、体质结实,头比较大,优良者兔头之样,次者半兔头,多为黑、骝、青色。”
“如今时节应是母马发情、交配期,公马尤为好斗、暴躁,最霸道的应该便是最强壮的马王。”
提起兔头姜明便想到了人中吕布、马中赤兔这句话。
来了,两人只见一群马儿悠哉的行来,速度约摸有成年人的跑步速度,一匹健壮公马在前方昂首带领,后面的年轻的马儿,相互追逐,时不时有马儿俯身在地上打个滚。
临近水源时,只见头马鸣叫一声,让马群开始进食,自己则和一匹白马相互打理起来毛发。
姜明一眼就看上了这匹为首黑马,线条鲜明,体态健硕,毛发如一匹绸缎,昂首长鸣,神俊非凡。
姜明已经跃跃欲试了,牫连忙说到:“明哥儿,万不可莽撞,马群易受惊吓四散,但反应过来的公马首领,会立马组织马群,冲斗上来,将我等踩踏成肉泥,为今之际,只有突然跃上马背,勒紧马脖,控制首领为上。”
又等待了一阵,看那一匹黑马接近,两人突然出现,跃上马背,只见马儿突然一惊后扬蹄狂奔,一路蹦越,甚至昂起前身,展现自己的不屈,姜明却是不动如山的,在马背上一起一伏的紧靠,马群则是一惊,少了头领的组织,有四散趋势,一个个焦躁奔跑。
姜明这几天和牫学习了一段时间马术,知道降伏骏马不能着急,要慢慢消磨着马的耐心和体力,在马儿一次跳跃中,姜明乘机将这匹烈马压下了身下,然后慢慢安抚着其的情绪。
与姜明这边相比,倒是牫那匹母马性情更烈,时不时尝试转头攀咬,踢打不停,牫费了不少功夫才压制住母马。
两人乘马群骚乱时,套上自制的树皮绳索,拉着马远离了一段距离后,牫尝试了简单脱敏训练
过程中牫发现那匹公野马可能时家养的流落在外,可能和自己一样是从秦时来的,不用在过多训练,倒是那匹母马废了一番功夫,才适应了有人骑乘,之后两人便打马一路得意回村。
回来时已然过了晌午,姜明一路上也不避人,炫耀着自己的收获。正得意时,一名秦兵,到来说道:“明哥儿,你大哥让你去见他”。顿时姜明得意的脸皱成了苦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