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天离涡亲口承诺了结婚后,腾曳再也没提过出院,甚至比之前更加死活不出院,因为觉得在医院好得快。
吃药、打针、消毒床铺、伤口清洗换药等等他都上心得像换了个人。
揪准时间吃药吃晚一分钟就会死了一样
小白团们再没带上过床
伤口检查换药时很积极,也肯乖乖让中年女妖精接近
总之医生让做什么就做什么,听话配合得舒弥漫瑞瑞不安私下找医生顺便验了吧,怀疑儿子被掉包了。
某病人一切都听话,就是老逮着医生们一天三餐的问我什么时候好、有没有办法好得更快、药和针水都加量能好得快吗?,最后干脆说你偷偷跟醉离涡说我已经好了吧。。
听到醉家的医疗团队们百般无奈报上来的话,离涡眸底只是更盈盈笑得璀璨生辉。
只有她知道,他的突变只因她说等他伤好了后回去瑞士拜访她奶奶,然后结婚。
所以一个月后的现在,离地面一万多米的高空上醉家的私人飞机里,某人兴奋得她仿佛看到了他的狮子尾巴在摇摆。
“醉离涡,我们现在回娘家了是不是?”他再次放下刀叉笑眯眯问坐在身边的她。
她无奈擦了嘴角还没说话,一道声音先回答了:“据我认知,娘家是婚后老婆自己父母的家。”男人的声音很平静带着习惯的淡笑,细细一听又是介于接受和不爽的平衡。
“大舅哥,我们这会儿回去看奶奶顺便商量婚事,然后立刻结婚,那醉家不就是我的娘家?”人逢喜事精神爽的腾曳完全不介意他大舅哥的阴阳怪气。
话一说出来离涡和甜朵拉都笑了,连醉言君冷酷的脸也因为笑意缓和下来。
醉允阳放下咖啡,瞟某人一眼:“就算结了婚你哪来的娘家?那是你老婆的娘家。”结没结过婚?基本常识都不懂!
腾曳猛摇头:“我不管,岳父岳母和大舅哥也是我的娘家,我入门了的。醉离涡的也就是我的、我的也就是醉离涡的。所以她的娘家就是我的娘家、她的夫家就是我的夫家!”
一句话,离涡扶额、甜朵拉大笑、醉言君父子嘴角抽搐、吕一关维邢逸还有医疗团队们面无表情忍笑。
“”一个大男人说他有夫家,不知道的人准以为这是个基佬!
甜朵拉大笑疼爱的摸摸腾曳的头:“好啊好啊,以后我们也是阿曳的娘家,以后谁欺负了谁就到妈咪这里来告状。”
“好。”装乖的某人点头。
又嬉笑闹腾了一会儿,离涡看着话题转开了就将用完餐的某人按回软倚上:“你装着装着停不下来了是不是?要告状也是我告状,不知是谁总是把我惹哭?”后面这句她还给他攒印象分的特意凑到他耳边轻声抱怨。
他看她一眼,抿唇把她勾进怀里贴在她耳边:“那也是你自找的,有危险就把我送走、瞒着我受伤这类的事再发生多少次我就再把你弄哭多少次,我说到做到!把你弄哭后我第一时间去告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