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天下皆知朕赐婚,如今你将天家威严放于何处。”看着将军府嫡子,南梧扶额,还是软了态度说:“起来吧,此事莫要再提。”
萧延生看着炎帝不禁冷笑:天家威严啊,南礼,你所有的宠爱就抵不过一个威严啊。没错,她不是南礼,萧延生只是穿到了被气死的景安公主南礼身上。
三日前,越安城城内一众青年子弟同游城外,洛一年纵马误伤到同行女子,南礼亲眼目睹燕城对郡主温涵玉关怀备至,南礼喃喃说“我也受伤了。”人的心死莫过于你在意的从未正眼看过你。
“夫君,你可曾正眼看过我,整整两年啦!我才是你的妻子,”生为公主,便被教导诗书礼易,可这一次她歇斯底里的呐喊“涵玉,涵玉,为什么这么在意她,我算什么!”南城陡然拔高了音调“为什么,因为皇命不可违,涵玉温婉开朗如果不是你,所有人都知道我与她成一段佳缘,”南礼捂住心口,怔怔的看着燕城,燕城长舒一口气“是你害死了小阿圆。”“我没害她!”南礼的一面之词抵不过他们信的事实,人们只相信自己一时看到的。
南礼死在那个初夏,而萧延生接手了这个身份的未来。
萧延生没有南礼的记忆,那她可以感受到那股绝望。萧延生在穿来的时候就对燕城进行了愉悦的身心问候,然后头也不回的回到公主府,燕城欲言无辞。
炎帝南梧看向萧延生,“阿礼,夫妻本是同林鸟,和燕城回去。”柔声细语亦如当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