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看着锅里的白米粥,一边说着,一边拿着筷子搅拌着。
秋子言的眼睛逐渐变得呆滞,从生下来到现在的一幕幕,如放电影般在脑中浮现,小时候,父站在萦梦宗宗内,父跟他一遍一遍讲着境界的划分,要求秋子言背下来。
在秋子言的记忆里,有一天,父亲不知怎么的,成了萦梦宗的宗主,也是那个时候,他背负起了整个宗的责任,也就是这个责任,为他埋下了杀身之祸。
万毒门行凶作派,烧杀抢掠,这本应是国家管的事,可万毒门动手动到了萦梦宗上,万毒门一路北上,直向京城,想要通过峡谷,必须经过峡谷对面的萦梦宗,有时候正直会要命,秋子言父亲拒绝了其过桥要求,并当场斩断桥梁,万毒门等人假装撤退,等其人带其修桥时,发起猛攻,秋子言父亲被数十人围攻至死,想要过桥,秋子言率数十人拦截万毒门,经过一天的鏖战,与秋子言一起的数十名萦梦宗人,除了秋子言,无一生还,萦梦宗其余人等全部撤退,秋子言将峡谷拓宽数百米,桥梁尽断,水流变浅,与万毒门人无法前进。
“孩子,你叫什么名字?”
老人将白米粥放到了桌上。
“秋子言,您可识万毒门?”
老人长笑,没有回答,可眼中却是无尽恨意,气氛一瞬间的极为肃杀,过了一会儿,老人的眼神才慢慢平复下来。
“只是有些瓜葛罢了。”
“您贵姓?”
“江水寒。”
秋子言一笑。
“‘绕船月明江水寒’,听来,那您年轻时在江湖上也是响当当的人物吧。”老人又笑了起来,心中是无限感慨。
锻造师有十重天,而当时年纪轻轻的江水寒就已经步入了七重天,甚至已经踏入了天阶的半个门槛,最辉煌时连李皇帝都邀其喝酒,但因为江水寒是散修。锻造师协会与万毒门勾肩搭背,成功学会了天下第七毒罗刹毒的配方,将江水寒围攻,江水寒自封心脉,假死了三天三夜,江水寒用尽全力,将修为用来把毒素排出体外,内力剩得了通帝才将毒素逼出体外,从土里爬出来后便隐退山庄。
秋子言见江水寒不说话,便也闭上了
峡谷断崖峭壁边上,紫衣老者被人退换了下来,换成了红衣老者,他是一名地阶强者;而领队的他突然停了下来。
“是他的波动!万水逼毒法,江水寒,呵呵,你原来没有死啊!”
“叫人飞鸽传信,叫主宗门那边多派些人来,方圆百里内,江水寒必在!”